唇,咬得很重。
过了很久,才软了身子,把头枕在孟嘉荷肩上。
“孟嘉荷,你有没有想象过朋友做那种事的样子?”
什么意思?
许绯对谁有这种性幻想了。
孟嘉荷脸都黑了,她压住脾气。
“没有过”她是可以骗许绯说有过,然后套出她的话,但是信任一旦摧毁,想要再建立就难了。
她的答案,让许绯更觉得自己不是人了。
“我不知道,当时真的就在脑子里一闪而过,我感觉自己特别不是人,我怎么可以亵渎自己的朋友!”
她的诚实,让孟嘉荷稍稍放心了一点。
不过,女人的记仇,不会因为另一半坦诚相待就轻易化解的。
“性幻想,是人们脑海中那些会使人产生性唤起或性欲望的一些想象
,其内容多种多样,如与伴侣发生性行为、多人性行为、施虐与受虐、出轨等
。
只要性幻想不危害他人,并且处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那么就属于正常的想象。
许绯,所以,你不用为自己对他人产生性幻想,而责难自己。
人,床上跟地上,本就是两种状态。
”牙尖磨着她颈子的皮肉,咬出一个个粉红的牙印出来。
“现在,告诉我,你的性幻想对象是谁?嗯”舔咬着她的耳垂,感受她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不行,她不能告诉孟嘉荷,她想象了霍黎。
可她的喉咙被孟嘉荷轻咬啃噬,她犹如猛兽口下瑟瑟发抖的猎物,随时能被她撕裂吞食。
“对不起”她艰难地开口道歉,还想说什么,被孟嘉荷用一根手指制止。
“嘘,不要道歉,许绯,我们不道歉。
”三月的天还是冷的,许绯穿了件暗紫色的开领毛衣,锁骨外露,格外的诱人。
她是热的,火一样的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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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嘉荷手探进她裙子里,许绯羞耻地缩了缩腿。
她的下面湿透了,她试图掩盖这个事实。
孟嘉荷还没有摸到,指腹就感受到一阵湿热的淫欲气息。
她叼着许绯的乳房慢条斯理的品尝。
“迫不及待想被操了?是因为我,还是因为想到别人?”
许绯闷哼一声,跪在孟嘉荷腿间,紧紧抱住她。
“一根手指能喂饱你吗?”她的裙子很好的盖住了她们的动作,只有小穴知道那根修长的手指是如何在阴道里进进出出,操干的穴肉震颤,裹着手指溢满了体液。
“不够是不是”孟嘉荷抽出手指,环住许绯受不出想要后退的腰,一面吃她的乳房吃的啧啧作响,一面插进去两根手指使劲往上顶弄。
许绯被她操得哭喘出声,她坐在孟嘉荷腿上,被她牢牢抱着,想逃都逃不了。
这个体位,孟嘉荷的手指进的格外深,虽不像肉棍一样能够顶到宫口,可手指比肉棒灵活多了,它紧紧抵着她体内的敏感度,摩擦戳刺,不时在穴内旋转扩张。
许绯低头舔孟嘉荷额头的细汗,喘息着找到那张嫣红的唇,热情的伸出舌头探进去纠缠。
“呃啊”一个沉重的顶撞,她扬长了脖颈,闷哼着忍住所有呻吟。
她在自己怀中痉挛不止,情热的汗珠沿着下巴滚落。
孟嘉荷抬手抹她的汗,忽略了一手湿黏的淫水。
许绯感受到脸上黏糊糊的液体,嫌弃地别过脸,被孟嘉荷毫不客气地掰了回来。
“你自己的味道,自己还嫌弃?”她的洁癖,孟嘉荷一清二楚,今天偏偏不想顺着她。
手指揉着嘴唇,见她不开口,才不悦地皱了眉头。
“放我进去,舔干净!”
不喜欢宴会,不想交际。
反而方便了自己。
孟嘉荷眼色暗了暗,她一点也不介意许绯小小的倔强,反正她有一整晚的时间来陪许绯玩这个游戏。
“嘉荷,慢点慢点”许绯跪在床上,被孟嘉荷操得在床上不住求饶。
她已经忘了自己高潮过多少次,一开始是手指,被抱进房后,下面又被塞进了跳蛋,潮吹失禁,不间断的性高潮,已经让她哭到连嗓子都哑了。
可身上的妻子,似乎还是不愿意放过她,用丝巾绑了她的双眼,将她双手折到后面操弄不停。
“啊”她喘着粗气倒在床上蜷着身体抽搐发颤。
“够了真的不要了”
孟嘉荷躺下,她摸索着将自己送进许绯体内,她怜惜地吻了一下许绯脸上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