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诗:“你这样使唤潘它竟然没跟你翻脸?”
青客理直气壮:“我不是给它装了厨余版块嘛。
”
楼下的灯没关,潘会善后,两个人上了楼,柏诗没带多余的衣服,洗了澡后出来只能穿浴巾,青客坐在卧室里挑衣服,最后觉得第一次不能穿太骚,听见开门的声音回头看见柏诗的浴衣,挑眉决定和她穿情侣款。
湿漉漉的头发还没吹干,柏诗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床榻走,她还没睡过这样的地铺,青客自己还没洗,明明柏诗用的是他日常的香氛,味道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就怎么都比自己用起来好闻,他恨不得立即抱住她索吻,但又觉得自己现在脏得很,“轮到我了。
”
他路过她走去浴室,出来时把门关上,忍不住想上锁,生怕一回来就找不到人,走路的时候步子都像喝醉一样摇摇晃晃,如果身后有尾巴,一定像柳树的影子那样摇曳生姿。
进了浴室先不急开水,看见柏诗放在脏衣篓里的衣服,想她是因为自己的任性才临时决定留下来,一定没带换洗的衣服,那明天穿什么?穿他的衣服吗?
也不是不行。
青客想了想,伸手将外套和裙子捡起来,脸扑进去闻了闻,上面带着股独立于浴室残留香氛之外的味道,一定是柏诗身上的,他将它们丢给潘,又去拎下面的内衣,内衣不能机洗,内裤也不能跟内衣一起洗,袜子也要单独分开,青客没有那么多盛水的容器,只能放在水源下冲洗,淋上去污剂和香氛,洗完内衣洗内裤,拿起内裤时动作缓了一下,布料不算大,他一只手就能完全握进掌心。
他像狗一样做了个嗅闻的动作。
心里很想藏起来,像个见不得人的情人那样惴惴不安,收集爱人的一切东西不过是本能,但最终还是皱着眉将它洗掉,然后交给潘去烘干。
大概因为将那些衣服交出去实在忍痛割爱,青客洗完澡后的情绪并不好,眉毛耷拉着,就显得整个人阴冷躁郁,开了门见到坐在床边的柏诗又立即活过来似的,她的头发已经自己吹干了,乖乖地盘腿坐在床中间,头发顺滑地落在白色的床单上,听见声音转头朝他望来,脸上还残留着被水汽熏出来的薄红。
青客听见自己关门的声音,用的力气很大,声响吓了柏诗一跳,他几步走过去,跪在床边,因为跪着的姿势使自己上半身和柏诗差不多水平高,就一直没再起来过,膝行过去,先去吻她的下巴,鸟一样轻轻啄,他听见她愉悦地笑出声,没用什么力气地去推他的脸:“好痒。
”
“咬你你又不高兴,”青客埋怨似得说,手穿过她的腰将她抱到自己怀里,自己坐在床上,让她骑着自己,拨开她的浴衣露出柔软的胸乳。
柏诗还是不太相信他,毕竟青客跟她承认过从来没上过床:“你会吗?”
青客从她的锁骨吻到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