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烟花在她脸上明暗忽闪,鼻腔闷出一声哼喘,紧接着就被罩住后脊,半身压落玻面,睡裙卷折撩起,乳奶挤摊在冰凉硬面,乳头嵌入奶肉,贴着玻璃碾磨,双足颤巍支地,踩着地板挨肏,肉茎在穴里抽捣出噗嗤水浪。
“呜呜呜……周牧则你混蛋……把我放开……”
女人软靠在落地窗上,腰身被他束紧,挺翘圆臀随茎柱耸动甩出绵浪,湿热腿心淌液不断,鸡巴在肉洞深进浅出,囊袋挨着臀底拍撞,啪啪击打响彻房间,混含她字句不清的哭骂,龟头在湿心又一记深顶,淫水烫灼马眼。
“姐,你明明咬得很紧。
”周牧则捆住她腰,埋首在她颈项低喘,磁沉嗓音裹挟暖流,攀附上她耳廓,“明明就很喜欢和我做,为什么口是心非?”
烫柱在腿心递来灼热,甬道肉褶被粗茎熨帖撑胀,湿液堵塞其间,浸着花心湿烂,钝硬龟头蹭磨宫颈,刺麻酸痛从小腹隐升,林蓁气息不稳,呜咽带哭,额头抵靠玻璃,恨骂出声:
“小畜生……你欺负我……我要和妈告……呜……”
腰身被指掌掐住,粗茎埋没深处,呜声很快被吮进另一双唇舌,鼻骨压挤碾撞,津液缠弄溢漏,呼吸随愈来愈深的吻失散,眼眶泛濡,视野虚弥,心跳掺杂肉搏声里,腿心舒痒磨人。
“行,一会儿你尽管去告。
”胸膛压在背后,林蓁起伏喘息,听他声线隐约夹笑,“你猜妈会不会帮你,嗯?”
话语间,夜幕已至深晦,远处烟火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