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一点,姐。
”
林蓁埋进肩窝不肯吱声,他便单手握住她后颈,贴着耳垂一点点亲下去,吻印游走下移,亲到锁骨又流连向上,吮着她下颌细汗覆落唇瓣,湿舌撬开牙关顶入,双舌即刻勾住。
他插得慢,被子里的动静并不大,林蓁却始终心悬一线无法放松。
黑暗幽寂,隔壁床铺的丁点儿声响都被捕捉,听何淑兰鼾声始终平稳,缠绵濡吻才慢慢投入,肢体软卧在他身上,屁股小幅抬动。
“姐,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爱。
”
指腹抚着臀肉细致摩按,林蓁被他摸得心痒,伸手想抓却反被扣住手腕,骨节交扣进指缝,与她贴合掌心慢慢咬字:
“你骑在我身上强奸我,两颗奶子甩得那么浪,逼里又湿又热,那时我就在想,姐姐的小逼可能要被我肏一辈子了……”
或许是因为今天听她提及往事,周牧则很难不为两人之间的羁绊所悸动。
他深爱的女人是他一母同胞的姐姐。
他们虽然未能一起成长,但隐形红线却早已绑在两人腕间。
而林蓁,正是沿着这条红线,一步步走到他身边,毫无保留地对他展露脆弱与无助,让他终于回归她体内,成为距离她心脏最近的一根肋骨。
是的,他是她的肋骨。
他是她免于重创的庇护。
弟弟生来就该是姐姐的男人。
林蓁没有说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