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哺乳x动物(H,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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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警:都不知道要怎么打标签了。

    车速如跑车。

    高h就对。

    泌乳,口交,乳交。

     ———— 手被打结的t恤束在后腰,上半身趴在桌上,叉腿而站,是屈辱等待挨操的姿势。

     第一个男人投射下来遮天蔽日的影子。

    缠着绷带的大手箍住腰身,几乎能全握住,小穴吧唧吧唧含着粗大的鸡巴,努力吸弄,越吸越硬,直到勃起塞得满满当当他才开始抽插,乌奇奇的胯骨连连撞上桌子边缘。

     “啊啊、唔唔!”唾液沿着口塞球的几颗小洞渗出,渗到桌面。

     她被干到腿软,瘫在桌上,呻吟都变弱了:“啊..唔...” 那顽强的肉棒总算射了一股暖流进来,刚拔出来就被第二根顶替,把多数白浊蛮横塞了回去。

     第二个男人直接抬拎她右腿,让小腿和大腿折迭,再一提,逼着她踮起颤巍巍的左脚尖,后入式那根长长地肉棍插得太深,这次男人不像以往那样疼爱她,会手下留情,而是朝着宫颈深处捣弄。

     “奇奇最喜欢谁呀?是我吗?” “唔嗯嗯!”忙不迭点头。

     “骗子。

    不信。

    喜欢我干嘛要挣扎。

    ”男子把她挣脱束缚的手腕再次绑紧,向后拉双腕,同时往前顶腰。

     “奇奇,说实话,最喜欢我的肉棒吗?” 这次试试摇头。

     “没关系,不喜欢就操到你最喜欢。

    ” 说喜欢不行,不喜欢也不行!金鸡独立的乌奇奇有苦说不出。

    被操到眼冒金星,枕着自己横流的口水。

     侠客单手裹住她双腕,把她上半身从桌上抬起。

    乌奇奇俯身弯折小腰,屁股撅起,鸡巴直捣花心。

    另一只大手扣住她头皮将脸按在面前男人的狰狞肉棒上,鼻子里都是性膻味。

     “那最喜欢这根?粗粗的,血管爆起,把你撑死的大小。

    ” 她呜咽着摇头。

     “那是这根?”侠客拎着她转身,直接把她的脸甩到另一根昂首弯翘的阴茎上。

    “阿飞这根真能满足你吗?比我们的可细短了不少。

    怎么还摇头?都不行?难道是别的野男人的吗?” 乌奇奇隐约抓住点什么,但又被捅到烟消云散。

     “是那两个野兽猎人的吗?你好像很喜欢叁个人的玩法,有没有跟别人这么做?” 噢噢,合理了,怪不得自从和秀托于拿酷戮分别之后就一直没停过做爱,原来他们表面上毫不在意但心里吃醋了?可那俩人和旅团的朋友性质一样而已。

    乌奇奇嘴被堵住,百口难辨。

     她猜对一半。

     侠客并没有想要她的答案,只是随便在找理由发泄,反正他谁的醋都吃。

     身后人总算有了射意,更加疯狂地冲刺,乌奇奇以为快要解脱了,谁知道他就这么一直冲啊冲,把她五脏六腑要捣烂了,最后不好意思地来了句: “哎呀,这几天又纵欲过度,好像射不出来了。

    ” 他还有脸撒娇:“坏奇奇,你把我害得好惨,每次都弹尽粮绝!” “嘁,那就换人,都要被你们操晕了还玩什么。

    ” “也行,我歇会。

    ” 硬邦邦的鸡巴依依不舍抽出,这回总算塞了根不大不小的舒服的阴茎进来,小穴满足吸住。

     偏偏这人不让她好受,从后面扼住她脖颈作为支撑点,卡住她血流,配合鸡巴的一阵阵捣弄让她持续处在即将昏迷的边缘,意识微弱时只能清晰感觉到体内上翘的阴茎刮蹭肉壁,每次松开手那一刹,快感伴着怦怦泵的血液冲入脑海。

     下一个人也饶有兴趣地模仿他的手法。

     乌奇奇眼前彻底一黑。

     “团长别乱学飞坦的阴招,宝儿真被你掐晕了。

    ” “咳……”库洛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

     “缺氧而已,打两下就醒了。

    ”刽子手啪啪给了屁股两掌。

     乌奇奇像个新生儿,被拍拍就呜呜哭了。

     半边屁股红,库洛洛觉得不对称,便给另一边几掌上色补齐,颜色对称了才满意。

     最初乌奇奇还能回头,怒视和哀求交替。

    愤怒是因为有满肚子骚话想说,被口塞堵住了,无处发挥,憋屈!哀求是因为他们真的毫不留情啊! 在男人们不管不顾的交替操弄下,高潮根本停不下来。

    地砖上全是她的淫水,害得人站在上面容易打滑,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操失禁了。

    疯狂仿佛永无止尽。

     发泄完兽欲,几个男人似乎才回想起来初衷是让乌奇奇喜欢上他们的鸡巴,而不是要把她折磨死,便换着姿势伺候她。

     这会儿乌奇奇闭着眼光听他们喘息都能分辨出谁是谁了。

     飞坦老师还教会了库洛洛好学生怎么玩窒息。

    侠客出于不甘落后也试了试。

     世上还有谁比这几个恶棍贪玩可恨? 还有谁能比她自己还懂得身体在渴望什么? 乌奇奇甘愿把生死权交付于他们,极度的信任格外刺激。

     什么也不用思考,只需要感受他们给的愉悦。

     由他们掌握,由他们定夺。

     束在背后的手掌被自己指甲掐出血月牙。

    腕子上有挣扎留下的红色印迹,每次奋力挣脱都会被男人们重新束紧。

    后腰也是青一块紫一块。

     挣脱只是求生的本能。

     因为体内陌生的快感多到要爆开。

     如果说刚开始乌奇奇像颗熟透了的香桃,一碰一掐就会出水,那现在她就是烂透了的桃肉,浑身布满磕碰的痕迹和浊液。

     从里到外在发烂。

     头脑被精虫啃食。

     没人把玩的乳房胀痛。

     没人亲的小嘴很寂寞,她都饥渴到拿舌面给口塞舌吻了。

     双腿和小逼都被操得合不拢。

     连失禁这种最不堪的模样都被他们看光了。

     她坐在飞坦怀里,面向他,大叉着腿在鸡巴上颠上颠下。

    唾液沿着口塞的孔洞溢出,流到乱晃的乳房上,就在他眼皮下晃个没完。

     他刚给她摘下口塞,撑圆了的小嘴立马扑向他,低头一口咬住他嘴唇,舌头终于勾到会回应她的东西了!狼吞虎咽,吻得不顾一切。

     飞坦首次尝到要被吃掉的感觉,不得不揪住她头发让她松口,拧她屁股肉。

     她呻吟着松开嘴,哭得楚楚可怜:“小骚逼被操得爽死了。

    对不起,我真的选不出来,每根肉棒都超喜欢,离开谁都不行。

    即使你们真把我操死,答案还是这样,求求你们饶了奇奇吧!” 男人们当然知道,但就是想看她崩溃,看她什么也不去思考,只需要把埋藏在最最深处的愉悦告诉他们,甘愿沦为他们的荡妇。

     手还被绑在后腰,乌奇奇使劲拿酥胸蹭飞坦,恨不得要把小乳丘塞他嘴里。

    “你们好讨厌,只知道掐着脖子操穴穴,一直都没人亲我摸我好难受啊,胸好胀,要疯了。

    救救我,阿飞。

    ” “要我怎么救你?”嗓音和眼神滚烫。

    带着凉意的手虎口掐住发硬的乳根。

     刚被碰到她就开始发抖。

     “呃啊!不知道。

    总觉得乳房里面要炸掉了。

    被你碰也难受,没人摸也难受...我到底怎么了,真的被你们玩坏了!” 飞坦收紧手指挤压,乳头渗出两滴浓浓的白色汁液。

    “恩,你奶子坏了,流奶了。

    ” “什么?”乌奇奇难以置信低头查看。

    两颗乳房又红又肿,之前被乳夹折磨成葡萄粒的乳头恨不得比乳晕还大,尖端冒出的几滴乳汁被飞坦舔去。

     一只大手从后方伸来,托起乳肉掂量。

    “哇,变得好沉好硬,有没有大了个罩杯?都溢出我手掌了。

    产奶药总算起作用了。

    包装上写着不帮你疏通就会堵奶,乳腺发炎呢。

    ” 修长五指裹住乳丘,缓缓施力。

    “小母狗变小奶牛了,要不要我们帮你通奶呀?” “...要,拜托帮帮奇奇。

    ”乖巧给面前的男人挺出乳房,急躁地晃了晃,等待被释放。

     飞坦摘下她手腕的项链,重新围在脖子上。

     已经很配合很在状态的乌奇奇困惑为什么还要戴链子。

     刽子手拍了拍急需缓解疼痛的硬乳。

    “我干嘛要帮你?” “啊??是你们强迫我吃的药!你得负责!咳咳。

    ”脖子上的链子束紧,乌奇奇立刻讨好地在鸡巴上晃了两下,并话锋一转,用最娇柔的声音祈求:“因为奇奇好痛,需要你。

    ” “错,你只是一头涨奶的牛。

    ”飞坦的指尖将未打开奶孔的乳头戳进乳房。

    “但如果你是头宠物,好好求求主人,说不定身为主人,我会愿意照顾你。

    ” 他松开了颈链,乌奇奇反倒呼吸不畅了。

    是说,要成为小精灵和驯兽师那种关系吗?她迟疑地瞥向余光中看不清的另外两位,如果训练师是阿飞的话…… “主、主人,请救救你、您,的宠物,帮我把奶挤出来,主人不会忍心我生病吧?如果奶子真的坏掉,以后主人就没法绑起来玩了。

    ”卖惨。

     “母畜牲还会威胁主人?”颈链再次被扣上。

     “不是的!是在向主人撒娇啦。

    ”乌奇奇又讨好地低下头蹭蹭飞坦,一副臣服的样子。

    两颗指环碰撞时发出畜牧铃铛声。

     这招有效,那只手似乎先是不确定怎么做,单纯挤按,弄得乌奇奇很疼,很快就找到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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