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吃了一颗,中和苦涩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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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还差一人才完整。
他躺在客厅,靠垫挡在眼上,手垂下沙发,露出带有划痕的小臂。
“怎么这也有个受伤的,应该说:竟然有人能伤到你!”乌奇奇感叹。
飞坦懒懒没反应。
乌奇奇跨坐到他身上。
“知道你没睡,起来看星星啦!”
她挪开靠垫,揭露若有所思的金眸。
掐掐他脸。
“想什么呢,大思考家?”
飞坦轻捏她红肿的唇。
“团长喜欢礼物么?”
“还好吧,他把我觉得好看的绷带都挑出来——啊!”
飞坦扯下驯鹿连体睡衣胸前的拉链,一路拉倒耻骨,暗示性地抚摸小腹。
薄唇坏坏地扬起。
乌奇奇恍然大悟,重新将靠垫用力按在他脸上,被他不在意地推开。
指尖在绒毛上打转。
“那你喜欢礼物么?同一天中被叁个男的内射。
”
“噗咳咳咳!!”虽然,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但是被他这么直白说出来……
头顶的白灯强烈。
乌奇奇突然想起被飞坦用颈链勒住脖子的支配感,窒息和无力所带来的隐约快感。
送命题。
和侠客的问题不相上下。
凉凉的手掌滑倒内裤中,捂住穴缝,飞坦替她说:“喜欢。
在抽动。
”
指头轻轻陷入唇瓣当中,发出咕叽一声。
“才说两句就这么湿。
”
指尖在浅处拨动,液体黏滑。
“还是精液没洗干净?”
其实好像是刚刚被库洛洛亲的,但这能说吗?!乌奇奇呜咽一声,很想再逃。
而飞坦就像听到似的。
“怎么?给别人操不给我操了?”
猜不透几分怒火、欲火、玩味。
趁她犹豫,长茧的指头探入,小穴乖乖吞入两根指头,一节关节,又一节,直到完全没入,每一次插入抽出都带走她一丝力气,直到整个人摊在他怀里。
手背青筋随着勾弄的动作起伏。
指腹不去触碰凸起的穴壁,而是在当中绕圈,似乎这样就能仔细检查里面的成分是她的骚液还是别人的浊液。
乌奇奇本来提着心,以为被扩张和蹂躏到即松又肿的小穴又要惨遭毒手,哪知他这次并不鲁莽,而是一点点搓揉开甬道,指肚不时按碾凸起的敏感。
私密处的按摩让她微微反弓腰身,舒服地低吟。
负责折磨人的刽子手观察力敏锐。
太懂她身体的反应,比她自己还懂。
恰到好处的抽插,配合粗糙的拇指揉阴蒂。
往日他喜欢拖着她在边缘徘徊,等她快崩溃,今日他却以最快速度推进,精准无比。
原因是喜欢看那个笑面虎笑得咬牙切齿。
飞坦搂着怀中人抽插,给回来查看情况的侠客摆出个挑衅的表情。
乌奇奇莫名被飞坦从审问演变成伺候了一番,更正:是伺候了99%。
因为他突然停了,没有进一步要做什么的意思,只是闻闻被淫液裹满的手指。
被撂在最爽的制高点,乌奇奇气得用靠垫揍他。
“你耍我啊!”
“干嘛?我就检查一下里面。
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哼!!!”
飞坦看着蹦跶着远去的驯鹿少女舔了一口手指,又甜又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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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丘顶端,库洛洛仰头观星,偶尔抿饮红酒,黑发捕捉几丝月光。
侠客枕着双臂,躺在野餐毯另一角刷手机,听到二人的脚步声,很自然地拍拍大腿。
“迟到的人自罚叁杯。
”
“是这混蛋的问题,让他喝六杯。
”乌奇奇踹开飞坦跑上沙丘。
她枕在侠客腿上,不时被投喂两口。
飞坦对小鹿杯糕的火辣味很感兴趣,一连吃了叁个。
乌奇奇拿起库洛洛的红酒灌了一口。
“呸呸,又苦又涩的。
”
“今晚的食物是不是都不合口味?”侠客深感遗憾。
“不过没关系哦,给你好吃的。
”
假装好心实际不怀好意的语气。
他解开休闲裤上的细绳,用拇指扯低松紧带。
躺在他腿上的乌奇奇呆愣看着他从裤中掏出性器,顶端小眼冒着露珠。
侠客卷起她发丝,轻扯着她转头凑近。
“团长霸占你那么久,然后你又从我这逃走去给飞坦开小灶,让我好嫉妒,鸡巴好疼呢。
”
乌奇奇抗拒地推着他腿根,难以置信盯住他一成不变的笑颜。
她望向飞坦和库洛洛,想从他们那里得到‘这太荒谬了吧’的肯定。
飞坦和侠客早就你来我往玩出了默契,正单手搭在卷起的膝盖上,握着啤酒罐看戏——看乌奇奇和库洛洛的戏。
因为库洛洛虽然表面看起来镇定无比,但眼眸一眨不眨,藏在黑发下露出一抹的耳尖看起来红得发烫,喉结可疑地滚动几次,将想说话又咽了下去。
手下使坏,间接性玩弄他们向来自信沉稳的领导,不亦乐乎。
“奇奇,是你亲口说想要再刺激一点吧?”硬挺的鸡巴堵住她双唇。
“来,张嘴。
”
侠客将高大的鸡巴压低,强行塞入。
小嘴自食恶果。
侠客的阴茎很漂亮,软绵绵缩在包皮里的时候颜色浅淡可爱,硬起来是笔直的,深粉色,筋脉绕着柱身微微凸起,长度凶猛,她不得不双手握住残留在外面的大半截,以防他一下冲进喉咙里。
趴在他腿间,被扣着后脑勺晃动,口水沿着柱身流下,打湿金色的阴毛。
“宝贝吃的真好,把飞坦和团长都看硬了呢。
”
“唔!”乌奇奇收紧小嘴,反倒让侠客舒服呻吟出声。
她余光扫过,两个男人的帐篷都支楞起来。
情不自禁舔弄口中抽插的肉柱,舌尖滑过冠状沟。
肉柱的主人呼吸急促,那两个男人的睡裤恨不得要被裹着的性器顶穿。
她只敢看他们的下体,没脸去看他们的表情。
“好乖,要吸一吸才会流出来更好喝的东西。
”见她自觉开始舔弄,侠客不再按住她,而是摸摸头鼓励她。
吸吸吸,吸死你混蛋,乌奇奇发狠收紧口腔,小嘴内壁凹陷进去,紧贴柱身,力度之大要把精液嘬出来似的。
“呃、啊,奇奇!好爽!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啊。
”
他叫的忘情,大腿肌肉在抽搐。
乌奇奇耳尖一抖,咕咚吞了口唾液和咸咸的前列腺液,含着肉棒抬起头。
侠客突然被叁双眼睛齐刷刷盯着,终于有了点羞耻感,掩住半张脸。
“看什么啊。
你们这两个没种承认的男人,我是替你们多说几遍。
哈啊——”
乌奇奇重新底下头颅,松开喉咙都难以容下他的一整根,但是好想好想吞掉他。
今夜无风,侠客的喘息和乌奇奇口舌用力取悦他的渍渍水声格外清晰,暧昧。
流星悄然无声划过夜空,无人去赏。
她觉得自己也在坠落。
美妙非凡地沉沦。
暴露在野外和他人的视奸下,越想将注意力全心全意集中在彼此身上,越会感到炙热的视线,刺得皮肤发麻发痒。
侠客刚开始的洒脱被削弱了一大半,掩着嘴呻吟,一会咬着牙关仰头强忍着射意,一会微张着唇,低头着迷地观看肉棒在小嘴里进进出出。
她逐渐意识到:此时是她掌控着侠客的快感,他也全然信赖着她,卸下防备。
而飞坦和库洛洛要眼睁睁看她取悦别的男人。
这种念头给她带来无尽的刺激。
天黑时欲望更容易作祟,有黑暗做遮羞布她也更为大胆。
乌奇奇吃得起劲,想让他一直舒服到失神叫出来,撑开他大腿抱着大鸡巴又唆又舔,含着不放,像根最好吃的棒棒糖。
“唔、不行、要射了!好奇奇,都喝下去吧。
”
不用说也会的。
那股热流喷入口中时直通下腹,是他的味道,是他最私密的体液,她夹住酥麻发烫的腿心,闷哼,想要更多。
刚刚被飞坦用手指入侵的小穴在振颤着,诉说欲求不满。
“呵,比发情的母狗还贱,光吃鸡巴就能高潮。
”飞坦捏瘪啤酒罐,将她搂到面前摆好姿势,她稍有恍惚,嘴角还沾着白丝。
“身子别软,跪好,想不想继续吃?”
侠客很可爱,她想多吃,但飞坦总爱羞辱她!
乌奇奇瞪着飞坦胯间的凸起,憧憬地回味硬中带软的独特口感,还有含住这东西时能让男人发出好听的声音,能让男人失神和疯狂,好、好吧,那就再吃几口,把飞坦也弄到神魂颠倒!
跪在他腿间,慢慢拉下短裤,柱身向上弯曲的鸡巴弹出。
她俯首张嘴,被一手薅住头发,逼迫望进妖异的金眸。
“想要的时候该怎么说?”
“求……”张口就要低声下气,咦,太卑微了吧,她克制住自己,话音一转。
“混蛋,你快求我舔你啊!”乌奇奇不服气地抽了那根梆硬的鸡巴一掌,就像他总在乱抽她乳房那样。
“嘶。
”整理仪容的侠客倒抽冷气。
“不明智啊。
阿飞憋了那么久,在这种关头你还倔,自作孽不可活。
为你祈祷。
”
其实乌奇奇打完也很后悔,怎么说呢,怪刚才吃侠客吃出了谜之自信和勇气,但是打都打了,肯定会被惩罚,不再多来几下太吃亏了,于是她啪啪又抽了两巴掌,手感真好~!肉棒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