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太多了,弹尽粮绝……”他握住阴茎,从底到头撸了一把,到茎头时加重力道,把最后残余的那点挤出,将浊物聚在掌心,又统统抹到她屁股上,还扇了一巴掌。
侠客绕到前面,屏幕里出现乌奇奇被飞坦揪着头发插小嘴,如痴如醉,眼神飘忽的模样。
鸡巴整根没入。
鼓起来的睾丸每一下都重重撞击她下巴,恨不得也塞进去的趋势。
侠客津津有味解说:“深喉练习,喉咙都被顶起来了,吃得真棒!不过隔着裤子看团长都很大,不知道你容不容得下?”他像挠猫咪脖子似的去逗弄她。
飞坦刻意在这时射了出去。
被黏糊糊的精液堵住,她呛出眼泪,爱液从唇角溢出。
通过浓度即可判断出这些天飞坦比侠客收敛。
抽出来时飞坦钳住她下巴,制止她吞咽,侠客是合格的小黄片摄影师,立马拉近镜头,录下盛满精液的小嘴,她微眯着眼,情不自禁伸舌舔去唇边的粘液。
“这么骚?那就继续吃。
到硬了为止。
”飞坦居高临下命令道。
乌奇奇被驯化得哪怕被百般羞辱也停不下来。
喜欢鸡巴刚泻过一次的口感,含在嘴里硬硬软软的,也觉得精液好好吃,淡淡的腥咸,喜欢埋在他双腿之间,吸出他的呻吟声。
不过吃得太投入了,导致被遗忘在一旁的侠客很寂寞,他引导她的手握住自己,埋怨:“不许忘记我。
”
侠客和飞坦坐在床上大方享受她趴窝在他们怀中的服侍。
屏幕中的少女身上留有被人抓得太紧的痕迹,屁股上掐出来的指印扩散成青色,还有以前的性爱所留下的深紫色印记和过度用力的亲咬与吻痕,饱受凌虐。
透过割裂的视角观看侠客才意识到他和飞坦有多过火,顿时很是心疼。
不光乌奇奇有时候会玩脱了,这俩也有收不住的时候。
好在乌奇奇在特训中突飞猛进,越来越耐操。
此刻她很忙着套弄两根鸡巴,侠客用手机半掩着嘴喘气,说:“太犯规了,怎么可以同时这么淫荡又可爱。
”
被欲望带动,她学得很快。
嘴酸了就用手。
趴累了就直起身,搂住脖子去亲他们,也不顾是谁,亲完这人去吻那人,贴着他们身子磨蹭双乳,急不可耐地说:“想要。
快给我。
”
飞坦抱着手臂靠在墙上说:“自己弄。
”
“你今天好懒,只是发号施令。
”乌奇奇正要坐到他身上自力更生,他又说:“用手自慰。
”
唰一下红了脸。
侠客盘腿而坐,目光火辣。
“我也想看你揉。
”
她有些腼腆地咬住嘴唇。
最近玩得很疯狂,欲求不满的是他们,她小穴被折腾得过于酸疼甚至出血后二人便会对着她撸,她只需赤身躺着迎接轮番喷射的精液,还从没反过来对着他们手淫过。
她喜欢他们按耐不住地想把肉体上的一切,能给她的都交给她,仿佛虚无缥缈的灵魂也能近一些。
超爱看他们明晃晃的渴望化作手臂上绷起来的青筋。
飞坦会咬着牙关,只流露出沉重的喘息。
侠客会微张着性感的嘴,呻吟她的名字。
库洛洛会——打住,不知道!呃,应该需要先解开裤口的纽扣,拉下拉链——哇塞!打住!不许想亵渎老大的画面。
她手贴着肚皮向下滑去,微微张开腿,就立即感到二人周身的念气闪烁,像遇见了风的烛火,忽明忽暗,被她牵动。
她再张开一些。
迷离的目光落到侠客持着的电子产品上。
啪一下合上腿。
试图捂住自己。
“你、你怎么还在录!”
“因为你好美,想记下来。
到时候你看一遍再告诉我是删还是留。
”侠客安抚道,并把手机放低,尽量不起眼。
“乖,不难受吗?继续吧。
就当我们不在,好好取悦自己。
”
他从不吝啬的夸奖总能烧到她面红耳赤。
乌奇奇也想让二人看到自己多渴望他们,便怯兮兮地重新打开双腿,露出一条沾着淫水的缝隙,花露般点缀着。
纤纤细指拨开花丛,冒出一粒被连续蹂躏多天的小肉珠,通红通红的花蕊。
原本还在局促不安,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姿势。
指尖按上阴蒂时,身体叫嚣快点快点,好想要高潮。
她像做爱时那样舒服地闭上眼,发现不去看他们能更好地投入。
手指从摩擦转为拨弄,舒服到脚尖绷紧,她仰起头准备被快感淹没,但迟迟不来。
着急。
无论怎么拨弄速度都不够快,好烦。
抛弃羞耻心,竭尽全力死死按住揉也不行。
为什么会这样!
她气喘吁吁睁开眼。
就连飞坦都一副忍笑的神态!更气了!
侠客好心提醒:“笨奇奇,用手指插进去啊。
”
对哦!她再次闭上眼,摸索着下体。
泛滥的小穴毫不犹豫吞噬掉最长的中指。
麻痒的穴壁绞紧,想要挤出快感。
太细了。
压榨不出来。
塞进第二根也不够。
塞进第叁根,粗度尚可,但长度不够。
有些气馁。
阴柔的嗓音响起:“想象团长在插你。
”
“唔!”她浑身一颤,夹紧了穴里骤然膨大的异物。
“呃啊……”乌奇奇皱起小脸,胯下整个手掌在抽动,并拢的手指往身体里递送快感,指尖勉强剐蹭到最敏感的地带。
想来也怪,飞坦的手差不多大,但却能精准捕捉她够不太到的位置。
“阿飞……”想象体内胡乱捣弄的异物是他。
或者想象是侠客。
进进出出。
“好爽。
侠、嗯客,快了……”团长……的指关节好像更粗一些。
“啊——库洛洛!”
电流窜过,她拱起腰身。
“呜,谁都好,想要。
”
乌奇奇哆哆嗦嗦瘫软在床上,刚爽过的小穴还在渴求更多——某种更能填饱肚子的东西。
要命。
被彻底驯化成没有他们无法高潮了。
侠客终于把手机甩到一旁,镜头落到被子上。
视频通话就这么接通着,双方镜头皆是一片黑暗,一方或许没开麦,另一方淫乱不堪的呻吟响彻,淹没了吱呀叫唤的床铺。
直到手机没电才被迫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