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动着合拢的整只手,搅动她。
和阴茎的感觉全然不同,因为每根指头都可以灵活行动,抚摸肉壁上的褶皱,指头还能分开,将她撑开,可是阴穴就那么窄,经不起他这样折腾,很快她眼里就噙着泪光。
她呜咽着求饶:“不要了,想要你好好操我,好不好?”
他动作有一瞬的迟缓,还真将手指头抽了出来。
他抬起头对她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容:“行啊,还没试过拳头放进去吧?这个够大么?”那在她面前晃了晃的拳头抵在穴口。
这下她真吓傻了,连哭和反抗都不会了,只是怔怔长着嘴,紧绷的肌肉颤抖着。
她这样子令飞坦眉头蹙起,他捏住乌奇奇下巴,蛮横地要求:“不许这样看着我。
”
她瘪着嘴,嘴角委屈地下弯。
“对、对不起。
”
飞坦自以为在发狠,但声音不知为何和他想象的有些不同,焦躁又低哑:“不许道歉。
”
“对——”她抿住双唇,咽下了正要脱口而出的话。
她这副受气包样让飞坦极为恼火。
一直以来最喜欢见到的痛与恐惧在她身上似乎早就变了味,一种他不喜欢的酸涩。
大概只有笑才适合她。
哭的话,也只有被操哭才好看,其余的都丑死了。
他不懂自己是怎么了,竟能容忍她不断在自己生活中胡作非为,容忍她缠在身边天天上演单人相声——甚至,是期盼着。
为什么比起她跟团长睡了这件事,他更在意她刚刚看自己的眼神?
他想到了那个西双版纳的闷热夜晚,第一次在她面前刻意折磨和屠杀了那么多人,当他从愉悦中回过神来,有好久都不愿去看她,也不知是在迟疑什么,但是终于和她对视时,不光没有从中看到恐惧,甚至还听到了她说愿意加入他们。
他如释重负。
可是为什么呢?
思绪混乱。
把她带个团长其实还有个原因。
飞坦有自知之明,他本就不聪明,自从遇见了乌奇奇,就感觉脑子更不够用了。
她是道他解不开的题。
没想到团长根本没理会他的苦恼,也没帮着他答题,反倒是饶有兴趣观察着他跟乌奇奇,怎么还跟着也掉坑里了??妈的,莫非团长也是个白痴。
不对,这样就是在骂自己了。
他拳头愤愤地击在床上,像是要把所有疑问击碎,落在她脸旁的那股劲风掀起了她的发。
她还是那副一动不敢动的样子,仿佛鼓足了勇气似的抬手轻轻搂住他。
明明心里恼羞成怒,但他用冰冷的手抚上她脸颊,很轻,他给她的吻也是。
薄唇是凉的,可很快就被暖了起来。
这样的接吻方式对他来说很生疏,但她却似乎很享受,眼神逐渐迷离。
飞坦感觉到她缠住了他双腿,还用肉肉的脚趾勾住了他的脚趾,时而交叉。
她撇过头换气时说:“飞、飞坦,我不跟别人睡了,只跟你,好不好?”
心中瘙痒了一下,但他却故作嫌弃地说:“哈?谁管你。
”说着,他娴熟地找到她的入口,将胀痛的阴茎挤了进去,换来令他眼色深沉的娇喘。
床伴而已,谁还没有几个。
他撑着床铺,摆动腰身。
性交而已,不过是把一块肉塞进另一块肉里。
嘁,有什么特别的?他动作加快,剧烈的晃动让床发出要裂开的声音。
她压抑着的呻吟声从指缝中漏出,同时迫切呼喊他的名字。
她在那个男人身下会做出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