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形陪库洛洛走,难得不过问,不探究。
强硬撬开蚌壳会伤到蚌肉,感到安全时它自然会打开。
乌奇奇不喜欢珍珠,是人鱼哭泣时、蛤蚌受伤时才会出现的东西。
就像人心,深处也装着侵入的异物,无法排出,只好一层层裹住。
是久而久之,磨坏柔软的心,还是淬成光美珍珠,让苦难至少有所收获?
她跃入海中捕捞晚餐,举着倒霉的大鱼冒出水面。
叁两下处理好,升火炙烤,酥香味弥漫。
她撕下一大块焦香的鱼肉递给库洛洛,剩下的照例分给凑过来的海鸟。
啃着鱼皮,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和侠客在hestia吃饭的趣事,末了叹道:“差瓶啤酒。
”
库洛洛起身,离开,回来,递给她啤酒一打。
乌奇奇佩服他的效率,连饮两瓶,打嗝感叹:“差个陪酒的。
”
库洛洛接过,陪她小酌。
细浪伴奏。
大胆的海鸥停留在她大腿上,啄她正在喝的酒瓶。
草丛间长得像野鸡的水鸟借着夜色也探出身子,小跑着赶过来。
沙面点缀一连串鸟类的叁叉脚印。
聚集的鸟又勾出了捕猎的狐狸,甚至是一条本该在冬眠的蛇。
库洛洛从没一次性见过这么多野生动物,不该共存的草食肉食齐聚一堂,围绕乌奇奇。
如果鱼能上岸呼吸,或许也会来参加酒席。
“这么多陪酒的,看来并不需要我。
”
“要的要的。
越多越热闹。
来来来,你也喝!”说着,乌奇奇扭身把最后半瓶倒给大海,然后倒插进沙滩中,舀起一瓶湿沙玩。
“浪费。
自己都还没喝够,还要倒给没有味觉的海。
”
微醺了的乌奇奇笑:“是啊。
这可是快乐的最~~大秘诀!”
库洛洛侧头,不解。
“咦?你不知道吗?”
“请务必传授给我。
”
“我不信!你肯定知道!不然你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