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不停抖动的於晴，发出了颤抖的声音，对我说道：“方总，你给我喷了什么啊？怎么会这样呢？”
“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反正肯定没有副作用，估计是催情的。
”
“难怪了，这东西好厉害，我真的想不到会有这样的效果。
”
“偶尔试试就行了，不要长期用，估计弄多了也不好。
”
“方总，你吃药就可以的话，那就是说明问题不大了。
”
“是啊，不过明天我还会要去趟医院，毕竟不能以后都靠吃药吧？”
“我想这么厉害的药物肯定是有副作用的，方总，你以后尽量少吃，对你身体不好的。
”
“知道了，现在十一点了，你晚上还要不要去会所啊？”
“你呢？晚上就在我这裏睡吧，反正我也知道你现在也没有其他地方去。
”
“要不然我们一起去会所吧，我刚好也有事儿过去。
”
“好的，我们一起打车过去。
”
我收拾好东西，穿好衣服，准备跟於晴出门。
於晴跟我出去，牵著我的手，依偎在我肩膀上。
我跟於晴打车去了会所，於晴忙去了，我就找了一个谘客询问了一下。
其实我隨便问了几句，故意提到丹姐的名字。
想不到那名谘客居然认识丹姐，看来丹姐果然是我们蝴蝶会所的常客。
不过今天晚上丹姐没有过来，我也没有打算今天晚上就偷拍，我只是需要了解一下丹姐什么时候来。
郑海成也在，我却没有找他，甚至没有想要让他知道我是来打听丹姐的事情。
因为我也知道，郑海成肯定也需要用这种有价值的视频换钱，只是他和方总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