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馨拿起一瓶儿红酒,给我斟满了一杯,然后又给自己斟满了一杯。
我却直接拿起就酒瓶儿就喝了起来。
谢雨馨跟我一起喝酒,我喝了一瓶儿红酒之后,就把谢雨馨的衣服撕扯了下来。
现在我已经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就在书房裏麵,我把谢雨馨就地正法了。
这还只是当天晚上的第一次而已。
浴室裏麵,那是第二次。
床上,也只是第三次。
睡醒了之后,还有第四次。
除了喝酒和上厕所洗澡,其余的时间,我基本上都在跟谢总谢雨馨做那个事情。
没有了后顾之忧,我发现自己的潜能也被彻底释放了出来。
况且这一个多月,我几乎没有碰过任何女人,也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现在一次性存储了那么多的精力和子弹,当然需要得到一次彻底地释放。
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我都没有离开谢总谢雨馨的家。
两个人尽情享受鱼水之欢,连公司都没有去过一次。
如果不是谢总谢雨馨香港那边儿生意有了状况,估计她还是会留在深城的家裏麵。
谢雨馨这次香港的事情应该比较严重,所以走的比较匆忙。
我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感觉到谢雨馨这次遇到的麻烦不小。
谢总谢雨馨回去香港之后,我就离开了她家,回到了酒店。
现在我也懒得租房子住,所以就一直住在公司附近的一家四星级酒店裏麵。
反正以我的职位,这些酒店住宿的费用都是可以由公司来报销支付的。
谢雨馨走了,我回到了会所开始继续上班。
郑海成突然跟方总请我晚上吃饭,还介绍了一个香港老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