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凶狠转为羞涩和委屈。
我停下来时,她气都喘不上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
“你还质疑吗”我问她,继续吻她:“我骗了你很多,可是有一点你必须得承认,我确实喜欢你。
”
“就像你对别的女人一样”
这句话如同干扰电波,搅乱我刚刚建立起来的情绪:“你说对了,我和好些女人有过,可我和你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
“你当我是妓-女。
”
她又想打我,又被我抓住:“我从来没这么想过。
”
“我不是你的菜,你也不是我的菜。
”文美镇定下来:“林杰,你别白费心思了,你想要那本书,我找爸爸拿来给你就是了。
可我不奢望一场无婚姻的爱情,我们两个真的不适合。
”
她说的对,想要的婚姻我给不要,既然给不了就不要强人所难。
此刻我更加深刻的明白,不是所有女人都那么容易得手的,文美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我们在首尔过了一晚上,分房间住。
第二天她给我拿来了那本书,是电脑打印出来的,复制版本。
“拿去吧。
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
“我……”
“别说感谢的话了,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
无言以对,说什么都不合适。
我坐飞机离开了韩国,回到轩城,瘦子过来接我,就他一个,知道我不爱冲门面,一个小弟都没带。
书是拿到了,我亏欠文美,也不晓得用什么办法才能补偿她。
没去肖青家里,我夜宿在天籁夜总会,给我时间还有十来天,白天在图书馆继续寻找可以解读心法的字典。
我指望可以遇上肖凌,她迟迟没来,大概学校忙的很。
大意了,另一个人找到了我,是孙世豪。
我还在看书,他的手掌就落在我书页上了:“陈总,好久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