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噗通!噗通!
那就再聊呗:“你是老师吗?”
日了鬼了,我怎么会问这么一句,脑子里还想着杨小凤吗?老师?哼哼,我他妈脑残了。
“你认识我?”她两眼一亮。
“不,不认识,我猜的。
”看来,我是碰对了。
于是问:“你教什么?教语文吗?”
看这种文学著作,八九不离十吧。
“不,我教英文的。
”她回答,继续低头看书。
“哦……”黔驴技穷了,找不到更多的台词了。
心痒,真想再聊几句,她的声音好听,像鸟儿,宛如天籁。
我的心——噗通!噗通!
对方抬了抬头,很大方的问我:“先生,你在看什么?”
女人目光要飞扫过来,吓的我慌张捂住两本书,又在千钧一发之际去捂住我的秘籍。
上面正是一对男女求欢的画像。
我脸红了。
“你那本书好像是古籍啊。
”她左探右探地,似乎想用眼睛挑开我遮盖的手掌。
“不是,就是一本潦草的书,我瞎看。
”
“哦。
”她觉得没趣,又低头去看书。
我的心脏: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跳的叫一个飞快,赶上我和莉姐在厨房里的快动作速度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放肆了。
“……”她看我,沉默了半响,说:“我姓肖。
”
她又去看书时,我已经找不到引经据典的话可以搅乱她,只得到一个姓,已经是很幸运了。
冒然的一问,我没挨骂就算走运。
在这里我不好意思继续看书,只得灰溜溜离开,走在图书馆里,希望想再见见这个女孩,问她电话号码,问她的全名。
老大,我又泛花痴了。
当天晚上,莉姐在家里大发雷霆,弄的鸡犬不安。
她踹破了很多瓷器,手机的外壳和电池都分离了。
莉姐没心思吃饭,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皱美,喘粗气。
“怎么了你?”我捡起地上的手机,重新装好,放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