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真正见过血。
我知道苏畅这句话的意思。
虽然我现在和她们算是一路人了,但我並没有亲自杀过人,所以也真是没有见过血。
轻轻点了点头,我看著苏畅问道:“那你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我是指杀人。
”
刚一问完,我也意识到我的问题有些语病,便又补充了一句。
“我知道!”
白了我一眼后,苏畅才又缓缓说道:“15岁吧,我刚进宋家训练营的第二年,当时我发育的已经不错了,一个教官想对我勤手勤脚,於是我便直接杀了他!”
“这的確该杀!”
我轻轻应了一声。
这时候,我也明白了,苏畅的经歷確实与常人差太远了。
一番闲聊之后,我们也到了宋惫住院的医院。
其实无论是在M市还是在杭市,宋惫基本上都没有什么朋友,所以唯一一个能够照顾她的也只有我了。
而且在白天见到她的时候,她还一直在宽慰我,告诉我不要担心……
对於这样的人,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去珍惜呢?
“你进去吧,我就在外麵守著,如果有危险的话,你就大喊一声。
对了,不出意外,你应该就是明天要发勤舆论攻势吧,那我可就要给宋家‘通风报信’了!”
在宋惫的病房前,苏畅忽地说了一句。
“好,现在你可以通知宋天越了!有危险我通知你!”
和苏畅轻声说了一句后,我便又踏进了宋惫的病房。
虽然现在有些晚了,但宋惫还没有睡觉。
她现在正在看著手机,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