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想要浑身发抖,双胞胎的亲兄妹,从小到大都一起长大,现在她又将青涩而色气的一面暴露在了他的面前,他成了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
彼此都是对方的唯一。
易于澜按着易如许纤细的手腕,在她身上快速冲刺,把她c得腰身难耐地扭动,咬着唇喘息连连。
他不断倾诉,说如如,哥喜欢你才这样对你,你以后就和哥过日子好不好?不要想着去嫁给别人,想要什么都和哥说,就让哥来满足你。
但是易如许根本就不懂,她只知道附和易于澜然后承欢,横竖只要g得身体发麻爽到她不知道该如何呼吸就行了,她被高高潮后,对易于澜说她从来没有t会过这么神奇的感觉,哥哥在她身上把那个东西插进来,又热又痒,她真的太舒服了。
这些话听得易于澜头皮都在发麻,她没有被道德束缚,以最原始的身体本能在评价他的行为,他是真的给她带来了满足与激情。
于是易于澜耳根都在发烫,好像要把之前那几年的混乱全都发泄到她身上一样,他把她紧致的甬道插得充满淫水,每次律动那声音都色情的不行,他双手撑着床看着她的每一个反应,忍不住的时候,就俯身下来边亲她边c。
反正她永远都是以最积极的态度回应他,成为了他所有暗黑本能与偏执占有欲的完美容器。
是他的鞘。
在没有获得智慧的失乐园里,她不知道易于澜这话说的到底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两人的行为算什么,那天晚上他们一直做爱,易于澜睡到迷迷糊糊醒来时,亲着亲着也会将鸡8挤进她的小穴。
兄妹俩在父母的床上淫乱的高潮了很多次,易如许是容易潮吹的t质,她在易于澜的玩弄下,在床单上面喷满了淫水,混合着易于澜射出的精斑,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情欲的气味。
可即便淫乱成了这副模样,都没有人会来管教他俩的不像话行为。
他们在家里的每个地方做爱,浴室,厕所,厨房,彼此的卧室,甚至还有yan台。
易如许被他g到越来越沉迷性爱,那种骨血再度交融的快感让她似乎也开始欲罢不能。
易于澜调教成功了,他轻易就让易如许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