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在输入我报给的密码时,我汗都出来,生怕自己给记错了。
“这个混蛋,真是她捣的鬼。
”
“这就简单了,明天一早,你就把证据给领导们看。
”
“这家伙完蛋了。
”文美凶狠地盯着电脑里的资料:“我和她没有过节,居然陷害我,在领导面前让我下不来台。
这些资料只在我的电脑有备份,她的电脑根本就不应该有的。
”
往椅子上一坐,文美像福尔摩斯一样打量着我:“你用什么办法让她开口的?”
这个就有点……不好开口了。
“怎么了你?”
“我……”
叮咚!电梯门被打开的声音!——有人往这边走来,高跟鞋的堤嗒声!是个女人,不会是陈秘书又回来了吧!
文美也吓得慌忙站起来,紧张地望着门口有脚步声传过来的方向,抓住我衣袖:“倒霉了,这下说不清楚了。
希望是保安。
”
保安?保安会穿高跟鞋吗?走路步伐还那么轻佻,一点厚实感都没有。
“怎么办——”
不怎么办!我反身压在文美身上,把她的一对浑圆压到变形,抱住她的身体放在电脑桌上。
“你要干什么?!”
“别说话!”我言辞镇定,透出命令口吻,上去亲她、摸她:“做戏。
”
“别这样……”她嘴上这样说,手掌却在我胸口贴着,哆哆嗦嗦,似碰非碰地。
两腿的排斥很强烈,因为我的西服裤子很松、很轻,肉呼呼的半硬状物体恰好抵住她的花蕾。
文美继续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