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明明说要加班却不见人影,为什麽和高岩搏斗时喊破喉咙也无人应答,为什麽就那麽刚好高岩一走夜非就出现,分明是计划好甕中捉鳖,恐怕自己的突然到访才是意外吧,可笑的是还自以为勇敢的出头,拼了命拖出高岩,以为可以帮到夜非。
“也许他们当时还需要利用高岩确认什麽事情,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才不出面。
”简单的向萧凡说明了那晚的情况,凌尘无所谓的摊手。
“……你全都知道?”萧凡收起玩世不恭的态度,凝视著凌尘。
“不仅我知道,夜非也知道我知道。
”
“哈?那夜非还跟我说……”
“哦,那是我们约好的,”一种无言的约定:“表面上就让事情维持你最初听到的解释不好吗?”
“不是好不好的问题,你们两个骗来骗去不累麽,”萧凡崩溃的抓抓头发:“这种虚伪很有意思?”
“……”
不然要怎样,去质问夜非为什麽不出来救他,然後在听到他的回答後,是识大体的表示没关系还是歇斯底里的痛骂,无论哪一个都让人恶心,最重要的是,彼此的隐瞒能阻止自己问出一个明知道的答案的问题:
如果换成岑唯默,你还会无动於衷吗?
“凌尘,”萧凡的声音异常清晰:“你对夜非是来真的了?”
“啊,大概吧,”凌尘懒懒的拨弄耳尖的头发,颇有兴致的欣赏萧凡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大手一挥:“是,我还没有收服夜非,目前处於单恋阶段。
”
“你……”萧凡的眼里充满怜悯。
“啧,不用可怜我,现在不拥有不代表将来不拥有,待我拿下夜非再慢慢奴役他欺负他□他!”骄傲的抬起头,凌尘有种荆轲刺秦王般的烈火雄心,脚下的每一步都是壮志凌云不到黄河心不死的豪气充天。
“我没有可怜你,”萧凡诚实的摇摇头:“我可怜夜非,被你看上真是个悲剧。
”
“靠,你会不会说人话!?”凌尘从英雄转化为流氓,一脚踹飞萧凡,窝在沙发上思索了一阵,又跳到地板一角和某“尸体”对话:“你说,我和岑唯默哪些地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