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小环时,温柔明显瞧见她脸上有为难之色,但终于还是伸手弹了,琴音没有温刚说的那样可怕,只是乱糟糟也听不出什么名堂来,小环弹着弹着,偷眼瞟见裴景轩的眉头有些微蹙,立刻又弹错一个音,满面沮丧。
有意思!温柔关注的则是温刚的脸色,看见小环偷眼瞟裴景轩时,温刚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动了一下,然后裴景轩站到小环手后,虚扶着她的手,讲解了几个抚琴的正确手法后,温刚的脸色简直都有点黑了。
原来,这小子是吃醋了啊!难怪急巴巴的跑来求她,让小环别再继续学琴了,还找了个烂到极点的借口!想必是不好意思表明自己对小环的好感,只好说讨厌听她的琴声。
这一点,倒有点像现代学校的男生,总是爱欺负自己喜欢的女生一样。
温柔在假山石后忍不住抿着嘴笑了,其实,她总觉得小环和温刚之间,似乎有发展暧昧感qíng的可能xing,何况两人的身份也相配,又是长期在一起相处过的,说是青梅竹马,也不夸张。
只是,她心里还颇有点顾忌,毕竟小环被破了身子,这在古代人看来,是极为严重的事qíng,温刚虽受了她一段时间的熏陶,想法较同类的孩子开朗一些,但她也没把握猜测他要是知道了那件事后,会有怎么的反应。
如果他很在乎小环失贞的事qíng,并因此而嫌弃小环,那就可以想见小环到时会受到多大的伤害了。
但要是将这件事瞒着他,似乎也不太厚道,毕竟他是有知qíng权的,应该自己选择接受或不接受。
这事,难办啊!温柔一时又踌躇叹息起来,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才好。
不过她想了一阵,又自嘲的笑了,觉得自己太过杞人忧天了。
这世上的事,多半都是尽人事而听天命,顺其自然发展就好了,担心也没有用啊!至于到时要不要将失贞的事告诉温刚,就由小环自个决定好了,毕竟她的人生,要由她自己去掌握和安排,旁人也许可以给她一些建议,却不能替她作出选择。
窥探到了一点八卦,温柔原想回去了,不过凉亭上的琴课还未上完,她却不能立刻站起来大咧咧的走掉,只她继续坐在那里旁观,见裴景轩一对小环说话,或是小环一望裴景轩,温刚的脸就yīn沉下来,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