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种高高在上的神态和言辞间带出来的鄙薄让我非常不爽。
可是转念一想,他这个德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在府里的时候也是如此。
当下点头,要走,被茯苓拉住了。
他把开了的门又带上,神色一正:“你能自由自在的很好,能知道看点书学点东西替王爷分忧也很好,可是有的人学的多了就容易好高骛远。
我听说王爷过了年就要给你补个赞礼郎,既然你在西洋事务上下了这么多功夫,不如跟他提一提,给你放到礼部,到时候接触起外国使节也方便。
”
谭秀瞬间变了脸:“他爱怎样便怎样,先是脱奴籍,再是做客卿,现在又要来个赞礼郎。
补偿我么?我是再也不会求他的。
”
“谭大人别误会,我说的王爷是九王爷。
”原来茯苓还记着刚才那句话,现在反过来还给他:“而且这也不是求不求的事儿,你有什么本事就该用在什么地方。
物尽其用,王爷不是向来这么教咱们来着吗?行了,我们先告退了。
”
说完拉着我就走,头儿都不回。
没想到本来殷切盼望的一件好事儿变成这个结局。
回去的时候茯苓还赌着气,独自跑到后面的马车里去了。
不得已,硬着头皮和王爷同乘。
一进去,刚放下帘子就被王爷抱进怀:“聊的怎么样?紫苏长进点没有?”
“没有。
”我把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学了一遍,“最后茯苓生气了,狠狠的挤兑了他几句我们就撤了。
”
王爷在我耳边笑:“你们还指望他能这么快就学好吗?放心,有老九收拾他,用不上多长时间摔几次跟头就好了。
”
“算了吧,您可别再叫人折腾他了。
”
“你这话可说错了,该罚!”说着大嘴就捂上来了,直咬得我满脸口水这才退回去一点,顶着我的脑门儿说:“怎么能说是我找人折腾他呢?是他自己的脾气做派招人不待见。
别说是在老九那儿,就算放出去,到哪儿都得吃亏,总要摔打摔打才能长记性。
”
这话到也没错。
一分神的功夫,一只大手钻进了我的外袍下摆,隔着裤子轻轻揉捏:“昨天你跟我说什么来着?试试才知道?你想怎么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