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总不能说我失手把她给推下去了吧!我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明婉听后,浅笑着说道:“爷当然不能那么说了,可是若是爷和公主殿下酒意正酣,殿下一时间起了兴致,要跟爷行鱼水之欢,那坠湖之事,皇上也就不好再查下去了……”
肖夜白听后,觉得此计可行,随后又皱眉道:“那爷这眉角的伤痕又该怎么解释?”
昨夜从楼上下来时,因着黑灯瞎火的,他擦去了眉角的血痕,还不太显眼。
可这青天白日的,昨夜没好好处理的伤痕此时又红又肿,加上他昨夜衣衫破烂的样子已被府内下人看了个正着,是个人都能想到定是他和景妍动了手,才使得她坠湖的。
明婉听到他如此说,浅笑着从袖里拿出自己平日用的脂粉等物说道:“爷稍安勿躁,这眉角的伤痕,奴能帮您遮掩过去,只是这御前该如何对答,就得看爷自己的本事了……”
听到明婉如此说,肖夜白顿时喜的搂着她“心肝儿肉”的又抱又亲起来,随后笑着说道:“今日这事要是能混过去,你就是头功!以后这府里的中馈之权就是你的!”
明婉听后,喜气盈盈的给肖夜白行了礼便忙着在他的俊颜上涂涂抹抹起来。
肖夜白按着明婉所说的跟皇帝回禀后,皇帝只应了一声便再无二话。
可是肖夜白前脚出了御书房,后脚皇帝便唤了王公公前去彻查此事。
晚间,王公公悄悄进到御书房回道:“回禀皇上,老奴悄悄去伯府查问过,下人皆说昨日驸马兴致极好,特意备了宴席宴请公主殿下。
两人饮宴时把下人都打发了,而公主坠湖后,下人们也看到驸马衣衫不整的从楼里出来……此事……”
皇帝长叹一口气说道:“朕知道了,此事不可张扬,对外只说妍儿是赏景时不小心才掉下来的,下去吧……”
王公公走后,皇帝揉着发涨的眉心默默无语。
三公主景妍,比之她母妃更像长乐,对于这个小女儿,皇帝是很疼宠的。
景妍幼时很可爱,性子活泼烂漫,并不像其母那般心思刁滑,像极了幼时的长乐。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性子竟越来越像她母亲,面对自己时也少了几分真诚,多了许多阿谀讨好。
可是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所以在她前来求自己赐婚时,即便是不满意肖夜白这个女婿,却还是成全了他们的婚事。
不想她嫁进伯府没有多久,肖夜白就在朝中越发的活跃起来,且还跟种种丑事牵扯不清。
皇帝生气之余,不由的感叹景妍的眼光着实差了些。
可是木已成舟,他这个做父亲的,也只能闭口不言。
如今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