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紫的吻痕和指痕,看得景妍一阵眩晕。
如果肖夜白只是享用了一个女子,外人知道了最多叹一句风流不羁。
男人那点子事,众人最多笑闹两句也就罢了。
可是和自己亲妹妹做出了这样罔顾人伦的丑事,却是会被人戳断脊梁骨的。
如今这事被府上的下人们看了个正着,想要绝了悠悠众口,谈何容易!总不能把满府的下人都杀了吧……
此事如果外传,那江夏伯府在人前人后都再无立锥之地。
景妍想着自己才进门三日,就要跟着受这样的非议,直气的头脑发懵,两眼发黑。
她这段姻缘本就是自己到皇帝跟前求来的,若是这事传到皇帝耳中,那自己被皇帝厌弃都是小事,给皇帝丢了这么大的人,很可能连她母妃都要跟着受牵连。
想到此,她就觉得心口一阵阵翻涌,好似一把千斤大锤压在她心上一样,让她喘不过气来。
肖夜白和肖夜兰看到景妍进屋,均是吓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肖夜白率先一步反应过来,一下子跑到景妍跟前跪下来道:“妍儿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好像被人下了药,这真的不是我的本意……”
肖夜兰本是躲在书架旁哭的梨花带雨,不想听到肖夜白如此说,郁结难忍的指着他说道:“哥哥你此话是何意?你说我给你下药?昨夜是你酒后失常才做了这样的事,你如今怎么能这样说我……”
肖夜白刚才醒来的时候就觉出了不对,他就算喝的再多,也不至于对自己的亲妹妹做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
况且他只喝了一小壶,怎会喝的神志失常,那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给他下药了。
可是如今听到肖夜兰如此说,他心中又有所怀疑,肖夜兰为什么要给他下药,这完全没有道理啊!
随后他稍有怒气的说道:“我没说你给我下药,我是说咱们被人陷害了!你好好想想昨夜做膳食时可有人接触过这些酒菜?”
景妍听到他们如此说,稍稍平复心情唤了一句:“玲琅!”
玲琅本守在书房外不敢进去,听到景妍唤她,只好低着头走了进了。
随后景妍秀眉微皱的说道:“先把外面跟着看热闹的下人都囚禁起来,记住,一个都不能少了。
然后再去宫里请王太医过来,就说我身体抱恙,千万别走漏了风声,速去速回……”
玲琅听后,轻声应了一声便出去办了。
一时间屋内三人均是相顾无言,就那么静静的呆着。
就在他们仿佛感觉到空气都凝固了一般时,玲琅带着王太医匆匆的走了进来。
这王太医是她母妃的心腹,日常她们母女有什么事,都只传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