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我不露面着实说不过去,那咱们先去拜见你父亲母亲吧!想来他们定还没有安寝呢!”听到凌天耀所说有理,清雪虽羞得不得了,可还是点头称好。
长乐长公主的琴瑟苑中,此时仍旧灯火通明。
她原本并不知道凌天耀在这里,可是看到玉夏送来的东西后,便瞬间明白了原由。
既然自家女儿早就在南疆与凌天耀举行了婚礼,而他们两人又好的蜜里调油一般。
她也是从那干柴烈火的年纪活过来的人,也理解两人三年未见的相思之苦,便也不准备阻止他们做些什么。
可是,这药一但送过去,想来凌天耀必会来拜见他们。
而不送的话,又她担忧自家女儿的身体吃不消。
毕竟凌天耀是战场上回来的人,身体素质先不说,禁欲久了必是如狼似虎一般,而此药又是事前服用才有功效。
思虑一番后,长乐终是着人把药送了过去。
不一会,凌天耀就衣着整齐的拉着清雪到了琴瑟苑外。
长乐和云占山夫妇看着女儿红着脸躲在凌天耀身后,不由的心中暗笑,这天不怕地不怕的疯丫头竟然也有如此害羞的时候,果真是女大不中留了。
凌天耀见到两人后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晚辈之礼道:“天耀见过长公主殿下、见过侯爷。
小侄实是着实想念闪闪才漏夜前来,冒犯之处,还请您二位原宥……”
长乐这是第一次见凌天耀,看到他容貌出众,气宇轩昂,说话做事恭敬有礼,心中甚为满意。
便浅笑着说道:“我本也不想打扰你们,可是见你母亲送来的药,又着实担心闪闪的身子,便让人送过去了……”
长乐还未说完,清雪就撒娇的说道:“母亲,您就别说了……”
云占山看到自家女儿害羞了,便笑着说道:“你这假小子也懂得羞了?你们小儿女年轻气盛的,你母亲也是一番好意……”
长乐夫妇本就是心思单纯的爽利之人,她们常年呆在边关,习惯了直来直去的相处模式。
并不像京中人一般说话留三分,这样的直言不讳反而让凌天耀觉得很舒服。
凌天耀听到自家岳母岳丈的话,虽有些不好意思,可还是红着脸行了一个大礼说道:“本应该事成之后再说的,可是今日既然来拜见您二位了,小侄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明日天耀就会跟皇上请旨赐婚,迎娶闪闪为妃。
我们能走到一起,着实不易,天耀今后定会一心一意的爱重于她,还请二位放心!”
听到凌天耀如此说,清雪心中温暖异常,便眼神晶亮的看着坐在上位的父母亲。
长乐看到自家女儿这么不矜持,笑着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