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宅门上依旧是挂着三字的匾额,慕容府。
宅内屋舍重重,亭台水榭,巧妙精致,俨然可媲美当朝达官的府邸。
耕烟迷惑,问:“天晴,你何以住在这里?”
慕容天晴慡朗的笑:“我不是住在这里,我就是这里的主人,你也是。
”
“为何?”
“是朱大人送给我的。
”
“哪个朱大人?”
“朱全忠。
”
耕烟的心头有些紧,问道:“他为何要送这样大的宅子给你?”
慕容天晴爱惜的牵着耕烟的手:“你如今怀有身孕,要多休息,我让下人给你备些补品。
其余的事,你就无须cao心了。
”
耕烟忧郁的望着他:“天晴,我来找你,是想弄清楚刺杀皇帝一事。
还有,想你能帮我救一个人。
”
“救什么人?”
“他被关在天牢里。
是吏部尚书陆扆的家眷。
他叫陆茗骏。
是我的朋友。
”
“怎么从未听你提起过还有这样一位朋友?”慕容天晴皱了皱眉:“你就是为了这个人,千里迢迢跑来洛阳,他有那么重要?”
“是的,他对我很重要。
”耕烟哀求道:“既然你认识朱大人,一定有办法的。
”
慕容天晴不置可否。
夜里,耕烟再次提起,慕容天晴面色颇为不悦,问道:“你一定要救他?”
“是。
”
“他与你什么关系?”
“朋友。
”
“倘若救不了,又当如何?”
耕烟的眼神软下来:“天晴,当我求你,你去向朱大人说情,若是他不准,你……”
“怎样?”
“你能否和白大哥联手,劫狱?”
慕容天晴拍案而起,难以的置信的眼神中,还有愤怒。
耕烟心里发颤:“我知道我这样的确是太离谱了,可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我不想看着他被问斩,他是无辜的。
”
“他无辜,便要你看着我去冒险?甚至,连你的白大哥也不要了?”这话说得犀利,言语轻佻且戏谑,耕烟有些恼,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场面越来越僵。
慕容天晴拂袖道:“你对白矜云,仍然尚未忘情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