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花锦娘打伤。
她的义母责难她替外人来套取自己的秘密,又为了这个外人擅自离开古墓。
于是,到惘生门找白矜云,兴师问罪。
逝儿是不会武功的。
但冒着花锦娘的盛怒,替白矜云挨了一掌。
作为惘生门的主人,司马燕群赶到,以腰上软剑划开两股并接的内力。
白矜云同花锦娘各站一边,听司马燕群喝道:“这里是惘生门,白兄弟到了这里,就是我司马燕群的客人。
”
花锦娘冷冷道:“我只要带走我的人。
”
逝儿倚在白矜云怀里,甚为楚楚可怜:“白大哥,我不想回古墓,我,我害怕。
”
白矜云稍做迟疑,恭敬说道:“逝儿姑娘既然受了伤,请花前辈容许她在此处休养,待伤愈之后,晚辈定当同逝儿姑娘一起回古墓,向前辈您请罪。
”
可花锦娘不答应,只说了两个字,不行,右手轻轻一转,袖间滑落一只碧绿的箫。
白矜云虽面不改色,却到底还是不知道花锦娘武功的深浅,心中犯难。
正待迎上去,背后一道迅疾的身影抢了先。
洛阳箫。
司马剑。
箫是硬如玄铁的箫。
剑是柔如丝线的剑。
短兵相接,亦是两股内力的殊较。
花锦娘多年未曾与人交手,只一回合,便逊了司马燕群一筹。
“好。
我就暂且让逝儿留在这里,臭小子,记住你说的话。
我会在古墓等你的。
”
话音散去,人已无踪。
然而,令白矜云挂在心上的,于当时当地,又多一事。
他不着声色的,淡淡看了一眼司马燕群。
逝儿庆幸得很。
受伤几日,白矜云随身陪伴,细细软软的询问,连苦药都甜如蜜糖。
惟有在园子里散步的时候,碰上耕烟,看两人嬉嬉笑笑,方才灭了心头那些小小的欢喜。
逝儿问白矜云:“耕烟姑娘和你是什么关系?”
“自然是朋友。
”白矜云笑道:“你也是。
”
逝儿急忙道:“总有不一样的吧?我跟她,跟你,到底是不一样的。
”
白矜云木讷,却不愚钝,逝儿对他的那份心意,他是感觉得到的。
更何况他还吻了她。
意乱情迷的吻,将两人的关系复杂化。
可白矜云再是后悔,这样的真心话,他也是不敢对逝儿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