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道:“我义母不喜欢被人打搅。
”
“敢问姑娘的义母是何人,为何住在这古墓里?与‘青面阎罗’仇衣鹤又有何关系?”
“你问得太多了。
”
白矜云道:“这件事情对在下来讲真的很重要,不知姑娘可否让我与前辈当面一说?”
“是不是我不让你见我义母,你就不会死心?”
“对。
”白矜云斩钉截铁。
少女咬着嘴唇,稍做犹豫,给了他一粒红色的药丸服下。
白矜云只觉得身体的力气逐渐恢复了,少女又说道:“我怕你伤害我义母,所以只给了你半份解药,你可行动自如,但不能施展武功。
”
“我的朋友呢?”
“其实你们中的毒一个时辰之后就会无药而解,你无须担忧,我义母不会滥杀无辜。
”
于是,白矜云随着黑衣少女,再次进入逼仄的陵墓。
方才未来得及打开的铁门后面,是一间空旷的密室,有石头的c黄,石头的桌子,角落里的椅子上,还坐着一名粗布麻衣的妇人。
她的眼神之犀利,仿佛存了一把火在瞳孔里燃烧。
“逝儿,你带他来干什么?”妇人冷声问道。
名唤逝儿的少女恭敬答道:“义母,他说他有一些事情想问您。
”
白矜云作揖道:“晚辈想向前辈求证几个问题,问完之后,晚辈即刻离开,决不打扰前辈,也不将今日之事对外界透露半句。
”
半晌无声。
好一会儿,妇人才又漫不经心的说道:“你问吧。
”
白矜云正色道:“此处葬的,可是有青面阎罗之称的仇衣鹤?”
“没错。
”
“前辈又为何会住在这里?”
“陪他。
”
“前辈与仇衣鹤认识?”
“是的。
”
“有何关系?”
“夫妻。
”
“前辈是洛阳箫,花锦娘?”
“正是。
”
“仇衣鹤真的死了?”
“死了。
”
“那么,麝香衣呢?就此绝迹江湖?”
“不。
”
“还有谁?”
“杀我夫君的人。
”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