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双眼一亮,满怀期待地提道:“那等你恢复好,能陪我回趟许家吗?”
“回许家?”林曜微愣,他还以为许怀轩再也不想回去了。
许怀轩用力点头,又接着给林曜说了他穿来后是怎么把牌打烂的事。
许怀轩穿书后,拿到的毋庸置疑是副好牌,他爹是延州刺史,娘是县丞家的小姐,生来就是嫡子。
原主虽身体孱弱,性格软弱,却很受爹娘宠爱。
许怀轩穿来后,先是用了段时间接受现实,随后就开始思索活命的事。
他很清楚原著秦挚是反派,整个秦国都会被灭,便想方设法想劝他爹辞官告老还乡。
最好能找个地方避祸。
但他知道剧情,其他人却不知道啊。
许刺史听许怀轩屡次提起此事,气得把他直接关了起来。
许怀轩原本是想自己跑的,但他这爹娘对他都很好,他又实在舍不下。
因此他便故意设计了场戏,请了道士来府中,想让其设坛做法言明辞官乃是天意。
谁知那些道士却被二姨娘黎芸跟她的长子许澎买通,非但没按许怀轩的意思做,还倒打一耙说许怀轩是邪祟,霸占了原主的身体。
还说必须设法驱逐,才能迎回真正的许家长子。
许刺史本是不信的,但架不住二姨娘的再三挑拨,加上许怀轩穿来后的确行事怪异,胡言乱语,许刺史就勉强同意了驱邪。
许怀轩当时气得险些吐血,却也没办法,便想驱邪就驱邪,他就不信还真能把他驱走。
他想的简单,却没想到黎芸跟许澎名为驱邪,暗地却是想要他的命。
那晚许怀轩熟睡中,忽被许澎与人打晕,连夜带出府邸。
许怀轩遭到番毒打,奄奄一息昏了过去,许澎显然也没想过他还能活过来,就把他往乱葬岗一扔。
这期间,许怀轩还听到许澎跟下人说起,道到时他爹问起,就说他是邪祟附身,因为心虚趁夜里偷偷跑了。
许怀轩越说越激动,愤愤恼怒道:“先前是我失策。
我只想着怎么保命避过灭国的灾祸,没料到黎芸跟许澎也在虎视眈眈盯着我。
我娘久病缠身,只我一个嫡子。
我一死,许家的一切就都是黎芸跟许澎的了。
”
“你想报仇?”
“嗯。
他们虽不是我亲爹亲娘,但相处这么久,我也不能眼看着他们被蒙在鼓里。
他们没准到现在都不知道我的事。
况且我娘生着病,黎芸想趁机害她性命并不难。
我……我绝不能让他们如此为所欲为。
”
许怀轩又怂又狠地道:“我让你跟我回去,这不是怕我一人对付不了吗。
你是不知道他们脑袋里那些弯弯绕绕有多少。
我听着都头大。
再说有你在,我等于是有了块免死金牌。
你到时候什么都不用做,往那一站就完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