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ty,后院没有人,我偷了东西,就打算从后院走,路过了花房,里面有人在哭,我当时好奇,就走过去看了一眼,近了才发现地上躺了两个人,流了好多血。
”
范卫东立即问:“什么人在哭?”
“一个女孩。
”陈杰慢慢坐下,仔细回想,“她身边,还有一个男孩子,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很高,相貌很出众。
”
“他们在做什么?”
“女孩蹲在地上哭,男孩手里拿着刀,叫她不要哭。
”
范卫东特别强调地问:“你确定,是男孩子拿着刀?”
陈杰毫不犹豫:“我确定,他袖口有血,手很漂亮——”
“叩、叩、叩。
”
门突然被敲响,温书甯关了视频,抬头看向门口:“进来。
”
是林安之,拿了一份文件过来,目下无尘,冷漠又距离:“sj’s的样板已经送过来了,若没有问题,下个月就会投入生产,财务评估过,融资案结束后,温氏的市值会增长10个百分点。
”
温书甯一只手放在腹上,低着头翻阅:“安之,这就是你要的?”
“不止。
”嗓音裹了冰凌,没有一点温度,他说,“我想取而代之,坐你的位置。
”
温书甯抬起头,似笑非笑:“我喜欢你的野心。
”
林安之不置一词,目光深邃。
次日,警局立了案,刑侦一队亲自跟进范卫东这起入室抢劫案。
桌上的手机忽然振动,温书甯看了一眼,勾唇,无声地笑了笑,接通电话。
是姜九笙。
她开门见山:“视频是你发的?”
不到九小时,就找到了视频的来源,温书甯会心一笑:“我就喜欢和你这样的聪明人打交道。
”
姜九笙语气淡淡,无波无澜:“那是你蠢,连ip都没有换。
”
“……”
她懒得周旋:“见一面吧。
”
温书甯报了一个时间和地点,姜九笙随即挂了电话,再拨了时瑾的号码:“时瑾,不用来接我了,结束了我还要去个地方。
”
时瑾没有多想:“我送你去。
”
她回绝得很快:“不用。
”
她很少这样独来独往,时瑾不太放心:“怎么了,笙笙?”
“没什么。
”
姜九笙没有解释,只说有工作,他便没有再问,怕她恼他啰嗦。
夕阳西下,已近黄昏,远处的天边,大半个太阳已经落进了地平线,半个圆盘的形状,像火一样红的颜色。
咖啡厅里靠窗的位置,一抹晚霞的光落进来,影子徐徐跳跃,斑驳从白色的咖啡杯落到小巧精致的汤匙上。
温书甯端坐着,化着精致的妆,手指捏着汤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