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琛只是在旁边笑了笑,说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卢远不值得同情。
做了的决定,就要承担后果。
要怪只能怪卢远的能力不够,而且也不坚定。
”
安均浅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夏以琛摸了摸他的手背,最近安均浅要等着接受手术了,虽然没有直接住院,不过经常打点滴,手背上青紫和针孔是少不了的,“我看你两只手背都扎满了,血管也瞧不见了,疼不疼?”
“……”安均浅无语,感觉夏以琛最近有些故意接近自己,干什么都带了股温柔劲儿,让他特别不适应,有种黄鼠狼給鸡拜年的感觉。
难道是因为他被查出来有心脏病,所以夏老板良心发现,或者同情心泛滥?但又觉得不太可能,不太像,也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
夏以琛见他不回答也没有再问,似乎是在研究他的手背。
安均浅皮肤白,手上骨节分明,比夏以琛的小了一圈。
这几天经常打点滴,所以清晰的血管也看不见了,显得更白了。
安均浅被他翻来覆去的摸着手,别扭是一回事,痒痒又是一回事。
自从他被查出来有心脏病之后,医生说了不能做剧烈运动,他们就没再上过床。
夏以琛会照样和他一起睡,不过最对亲个额头,连舌吻都没了,一下就变得特别纯情。
都几个月了,安均浅觉得自己虽然被查出来有心脏病,但不是性冷淡,是个男人还是有需求的。
于是最近夏以琛不提,安均浅就躲在厕所解决一下。
夏以琛托着他的手,本来老老实实的看手背,结果就在小手指上捏来捏去。
等安均浅没注意的时候,忽然就低头轻轻咬了一下小拇指指肚,还拿舌头扫了一下。
安均浅一只手被他拉着,另外一只手放平了还打着点滴,被夏以琛咬了一下吓了一跳,但是也不敢动作大了,怕点滴回血,“你干什么?”
夏以琛只是笑了笑,也没说话,换了安均浅一个白眼。
他以为没事了,结果夏以琛变本加厉的又在他的腕子内侧舔吻,湿热的舌头扫过去,在腕子上留下一点麻痒的感觉。
安均浅身体抖了抖,他打着点滴,液体进的比较快,所以体温低一些,就感觉夏以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