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均浅睡得很死,不过睡得不踏实,他老梦到自己在喝酒,一杯一杯的,喝不下了但是还在喝。
最后有人跟他说酒喝没了,然后他就拿着酒杯到处找酒喝,找了一圈又一圈的,找到了又喝,反正是一刻也没有踏实,特别的累。
半夜的时候,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脸,不耐烦的把对方的手拍掉了,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夏以琛那个变态。
借着没有撒完的酒劲儿,安均浅就嘟囔了一句,“夏以琛老变态”。
夏以琛起初还没听清楚,以为他渴了还是怎么了,还俯身又问了一次。
这第二次可是听的一个字也不露,温和的脸上有点扭曲了,憋住他的下巴,低头狠狠的啃上去。
安均浅“哎呦”了一声,虽然睡得熟,可还是疼的睁开眼睛。
他喝多了身上没劲儿,用力推了一把人也没推动,嗓子也是嘶哑的,“你干什么?”
“干你。
”夏以琛将烟熄灭了扔在木地板上,解开领带就压在他身上。
安均浅可是一点也不记得自己骂了夏老板,还在叫苦不迭,心想着夏老板又犯病了。
不巧的是这几天两个人都处在“分居”状态,所以情欲也旺盛。
夏以琛脱了两个人的衣服,吮吻摩擦了一会儿,两个人就都硬了。
苦了安均浅,头晕脑胀,喝了好多酒又觉得撑得不舒服,还被按在身下来回顶弄着,摆弄来摆弄去,一会儿觉得难受一会儿又觉得不够。
夏以琛按着他,在他脖子上咬着,“以后再不开机试试。
”
安均浅被他弄得觉得少了半条命,想了半天模模糊糊的反应过来,夏老板说的不会是手机吧?莫名其妙的。
第二天安均浅从床上爬起来一看时间,已经十点四十了,立刻觉得手臂都软了,倒回床上。
今天他应该要早起的,剧组开拍第一天,怎么说都不应该迟到的。
不过现在出发,估计到地方的时候都下午了。
剧组开拍第一天,男一和男三都没来。
导演的脸色自然不是很好,不过一个是投资方带来的人,另一个是大老板照顾的人,也不能怎么着。
结果就拍了一些女主单独的戏份,可怜了一群人被王导各种NG各种撒气。
安均浅从床上爬起来,夏以琛已经不在了,床头柜上放了一个精巧的小盒子,看起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