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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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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提到周惟月的头发似乎是长长了,后者复议地说的确阻碍了视线,准备这几日去修。

    岂料周卿檐却兴致勃勃地让周惟月正乖巧地遵循吩咐,一动也不能动地坐在木凳子,脖子环绕了一圈旧报纸,耳周全是剃头刀的机械运作声。

     “橘猫啊,我总不能一直叫它小猫咪吧?”周卿檐小心翼翼地执着剃须刀,震动传递到掌心整个苏苏麻麻的,可他还是秉持着做实验下刀时候的万二分专注力,给周惟月循序渐进地削薄厚发,“不如叫它小心肝?” “不行,哥你的心肝是我。

    ” 周卿檐被他眯着眼睛一动不能动,却又倔强正经地撒泼模样逗乐了,“猫的醋也要吃啊。

    ” “叫念念吧。

    ”周惟月红着耳根故作镇定地岔开话题,“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 周卿檐没什么意见地说好,掸去从剃刀落在报纸上的发丝,又抬手抚了抚周惟月短得有些扎手的鬓发,走向前,让周惟月闭眼,又抬手轻缓地扫去那些落在鼻梁眼睑上的根根落发。

    半晌,他像是兀地想到了什么似的,“对了,简容问什么时候大家一起吃个饭。

    ” 周惟月颤了颤眼睫睁开眼,才发现周卿檐凑得很近,近得他只要一抬头,便能吻上那小巧秀气的鼻头。

     “过明路的意思?” 周卿檐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你要是介意的话……” “不介意。

    ”周惟月秒答。

     第81章掉马 那顿聚餐最终定在了周末,地点因为口味不一而挑挑拣拣了好几天,最后周卿檐拍板决定,舍远求近,干脆就在周惟月家吃。

    对此他还特地打电话问了周惟月的意见,毕竟他这么擅自决定,还没问过家里主人的意见。

     彼时周惟月在邻市出差,只能在电话里委委屈屈地说那分明也是周卿檐的家,不必征求他的意见。

    挂了电话,周卿檐仰头靠在办公椅上,摸了根烟,把玩在手里愣是没有点燃。

    他懒洋洋地眯起眼睛,听窗外风吹着落叶沙沙作响,思绪远飘,不自觉地想起大学和研究所那段日子他抽烟抽得很勤,烦躁起来一天能把一包烟吸完。

     后来和周惟月重逢了,在一起了,他想起烟草的时间反而少了,当初的上瘾仿佛只是一时的错觉,又或者说,应该是他另寻到了令自己弥足上瘾的替代。

    不,该是香烟是替代品,吸的每一口都是思念。

     又想起自己老是唠叨周惟月少抽烟,倒是从来没有去窥寻过他触烟草的初衷——或许两人一直都是半斤八两。

     周末的时候两人度过了一个异常悠哉的上午。

    周卿檐是被猫的挠门声扰醒的,周惟月半梦半醒,迷迷糊糊地说让他再睡一会儿,自己去喂猫,可醒都已经醒了,再睡回笼觉指不定又是睡到日上三竿,遂周卿檐没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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