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王静旎和孙玲琅安然无恙,倒是被她俩护着的那个女子摔倒的时候很不幸地被巷后杂乱无章的杂物堆里隐埋的玻璃划破了手,不长不短一口子,却泊泊溢着血。
“那个……猫……!”她显然还未回过神,颤颤巍巍地拽住了周卿檐的胳膊。
“我看看。
”周卿檐轻拍了两下她的背以示安慰,又忙唤站在一旁的两学生,“有没有手帕还是纸巾之类的,帮她摁住伤口,再帮我打给简副让他过来。
”
周卿檐从口袋里掏了手机,就往王静旎身上扔,末了他又补充:“置顶第二个,看清楚别给我拨成第一个。
”
王静旎呐呐地“哦”了声,却不忘八卦道:“第一个是谁啊?”
“卧槽!”王静旎和孙玲琅惊恐地望了眼彼此,“周副您居然有周医的联系方式!我也想要啊!可以拷贝一份吗!”
“不行不可以别嚷嚷。
”
周卿檐闭了闭眼凝神,紧攥着微颤的右手,面前浑身是血,虚弱得叫也叫不出声的小猫,和记忆长河里的身影如出一辙,重叠在一块,像一道汹涌的漩涡把周卿檐拽回了十六岁的夏天。
他长吁了一口气稳定神智,神色凝重地抿唇,等手不再颤抖了,他才巍巍地抚上小猫的身子。
“腹部鼓涨,大概有内出血,前脚还看不出是骨折还是骨裂。
”那女子被搀扶着,语调颤颤地说。
周卿檐愣了愣,点点头:“嗯,脉搏微弱。
”
几乎是掐着周卿檐语落的当下,简容匆匆地赶到,大气还未喘歇先忙问:“出什么事了?”
“有人虐猫,总之先去医院吧。
”周卿檐接过简容和前台要来的毛巾,把猫裹着抱进来怀里,“你俩,回家,马上。
”
王静旎愣了一下,试图争取道:“可是周副——”
“我和简副能搞定,不回接下来一个学期休想进我实验室。
”
距离酒吧最近的二十四小时医院,仅剩佛市市立大厦,所以哪怕周卿檐不禁联想到十二层的周惟月所在的动物医院,心底再有一万个不愿意,也别无其他选择。
他只能暗自祈祷周惟月今天并不值夜班。
等进了大门,简容搀扶着那位女子,周卿檐怀里抱着猫,两人袖口臂弯都难免沾上了斑斑血迹,惊得大堂柜台值班的那女士本昏昏欲睡,半阖着眼,却愣是被两人给吓着了忙问需不需要报警。
简容敷衍地冲她摆了摆手,嚷了句没事。
电梯徐徐平缓地上升,停在了动物医院所在的十二层,门一开,就站在边上的周卿檐与玻璃门上贴着的呆头愣脑,双眼瞪得像铜铃的哈士奇猝不及防地打了个照面。
周惟月迟疑了一下,把猫连带裹着它的毛巾一股脑地塞到了简容怀里:“你带猫进去吧,我陪这位小姐上楼缝针。
”
“为什么?”简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