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茫然:“昨夜的事?”
我耸耸肩,开始吃包子。
“呀!”毛团突然叫了起来,捂着自己的屁股警惕地看着我:“你、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噗!”我险些叫一口肉包子呛住。
小狐狸,其他且不说,便是真人我想对你做什么,这具壳子怕也做不到哩。
毛团的小脸涨得绯红:“你!你!你为什么那样对我?”
我不知他是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又或是扮猪吃老虎,没好气道:“我便是对你那样又如何,你还曾说过要对我以身相许,如今便不行了?”
毛团愣了一下,羞愧地低下头去,小声嘟囔道:“可是……可是……”他喃喃了半天,突然警觉地抬起头来,道:“谁?”
我茫然道:“什么谁?”
突然间,一股凌冽的风无由地在屋子里刮了起来,门被重重关上了。
我一愣,问毛团:“方才有人?”
毛团挠了挠他的总角,道:“我好像察觉到了别人的气息。
”
我如今灵力低微,倘若有人用隐身法术接近,我怕是察觉不出。
不过毛团是只灵狐,我尚不知他功力深陷,但他的嗅觉强过我百倍,因此能够敏锐些。
既然毛团有所察觉,再加上方才那股莫名其妙的阴风,看来刚才当真有人潜入了我们的屋子。
是谁要来偷看我们?应当不是山外的人,不然有人潜入小牛蛋和云尧必定会有所察觉,那就是山上的人,难不成……是云尧?他来这里做什么?想看看我有没有因昨日的事后悔吗?
我正想着,忽听毛团在一旁小声道:“我娘说,以身相许,就是像我爹对她那样,给你弄吃的,给你暖床,你喜欢东西我都要给你弄来,你说什么我就得听什么。
可是我娘从来不剪我爹的尾巴呀!”
我问他:“你只记得我要剪你的尾巴?其他的呢?”
小狐狸皱着脸想了一会儿,苦恼地摇了摇头:“记不清了。
”
我打量着他,见他神色迷茫,两只黑溜溜的眼珠子并没有不受控制地乱转,看来是真的记不清了。
也罢了,连他醉酒的时候我都没能哄出他的实话来,如今他头脑清楚明白,怕我也问不出什么。
倒不如慢慢地挖掘,等他自己露出马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