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公子的人也赶到了,网已经撒下,就看有没有鱼了?”
“嗯!”冷晴儿点点头,眼眸和夜色一样深黑。
时间在一点一滴地流逝,静寂却又带着些此沉闷。
空气中弥漫起淡淡的血腥味,敏感的百姓也觉察出些许不对劲,携妻带子,收摊打洋,纷纷离去,盏茶功夫,街上也空无一人,偶有路人路过,被着萧瑟之气所摄,也是匆匆离开。
风扫起地上的落叶,商铺门口扬起的布幔,带着沉沉的杀气,伴着一行人的到来,更浓更浓。
一个身穿深色锦衣的中年男子,身材不甚高大,背略微有些躬,由前面的人打开了南宫府的大门后,堂皇而入,脸上似是得意,眼里带着轻蔑。
冷晴儿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轻轻道:“来了!按计划行事!”说完,蓝衣飞纱,素影凌空,惊若翩鸿,飘渺如仙,足尖轻点,飘然落是南宫府主屋的房顶,静静地注视着院内对持的两般人马。
刚刚的锦衣男子和之前的黑衣人汇合一处,呈包围状围住院内众人,一个蓝衣清华的男子身后,站着数十个身着劲装的人,夜风拂面,青丝飘扬,俊美如玉的脸上一片冰意,落满星辰眼眸落在院里躺着的犹冒着鲜血的尸体上,涌起无尽的杀意。
蓝衣轻摆,脚步微移,手里的三尺青峰吟吟作响,更添肃杀之气,绯红的唇紧抿着,透着冰澈入骨的寒意,吐露的话如冰珠落地,一字一字震在当场人的心上,“没想到云水宫的金护法竟然藏身皇宫,怪不得贵宫将江湖翻了个遍也没能寻觅一二!”
冷晴儿一愣,云水宫?忽地利光直射那个叫金护法的锦衣男子,心中明了,也就是他给大哥下的“碧落”,想必大哥出宫那日,路上出现的不男不女的家伙就是他吧!
“哈哈,世人都道南宫钰病入膏肓,连老夫的眼睛都骗了过去,无知小儿,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尖锐的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响起,刺人耳膜,赫然是过了宫刑的。
细细年去,一张脸上皱纹深布,老鼠一般的小眼闪着精光,又带着狠厉,光秃秃的下巴无端让人想起那不张毛的鸡。
“哼,凤辰儿,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那金护法忽地直视冷晴儿,冷冷道。
“死太监,谁说本小姐躲了?本小姐可是大大方方地来的!”冷晴儿一个飞身,轻轻落在南宫钰旁边,给他了一个恨恨的眼光。
南宫钰无奈地看着她,给了她一个乞求原谅的眼神。
“黄毛丫头,看老夫不撕烂你的嘴!”本身做太监就是他最大的痛处,平生最恨别人叫他太监,所以冷晴儿的话彻底惹火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