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这么说过。
”
周岁岁挣开他的手,拿起放在床上的衣服,塞给他,“反正你就在我楼下那个班,哪儿也去不了,不是吗?”
虽然她可能有点遗憾,本以为至少今晚他都在,但没办法,谁让他们都有事呢。
许靳还是很舍不得。
穿衣服的时候都要盯着她,盯着盯着就倾身去吻她,一下一下,或轻或重。
画风很奇怪。
别人都是脱衣服的时候忍不住亲吻,他们是穿衣服的时候,吻到最后,两人都穿戴整齐了。
许靳在楼上耽误了太多时间,一下楼就立马狂奔,赶回去。
这夜。
周岁岁辗转难眠,被许靳折腾了两次,浑身就跟散架了一样,双腿发酸难受,看来她以后得多锻炼了。
许靳今晚也睡得不好,所有的睡眠都是在车上睡的,他得保存体力,回去面对许家那个大家庭。
国庆的氛围已经预热了小半个月,周岁岁提前买了车票,在国庆这天,回了她父亲的老家——北新乡!
北新乡是一个小镇,一个非常非常小的镇子。
周岁岁转了好几趟车才回到北新乡,又走了半个小时,才回到爷爷家。
爷爷家灰色的铁栏门敞开,一进院就看到厨房里有炊烟升起。
“爷爷。
”
她喊了声,厨房里就走出来一个七十岁左右,朴素老实的老头。
周有福看到周岁岁,脸上立刻笑开了花,皱纹挤成一团。
不过看到只有她一个人,老人眼里难掩的有些失落,“岁岁回来啦,你妈又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我妈她还在国外,工作太忙了,不能回来。
”
周岁岁放下手里的东西,去洗个脸驱散今天赶路的疲惫,然后换上最好的状态,和爷爷一起过节。
其实,她妈妈打从她父亲走后,就没再回过这个地方了。
周有福刚才之所以会那么问,是因为周岁岁这两年一直以她妈妈的名义,给周有福拿钱,一拿就是好几万。
这么多钱,如果说是她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