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迎合学院派的胃口。
”她皱着眉头,自语一样回答道。
应苍林看着她锁得跟毛毛虫一样的眉毛,屈指毫不留情地弹了下她的额,逗她道:“挂什么脸,我不是给你扳回来了吗?”
看着应白错愕地捂着额头瞪他,应苍林莫名心情不错,开始正经地解释道:“之前洪老师审剧本的时候,也提了这一点,可洪老从事理论研究,已经不接具体案子很多年了,身体也不好,让他事无巨细地给个电影本子修改,他没那个工夫。
”
这话说得狂妄,几个亿的投资、国际知名的大导新作,在他口中只是老师没工夫细改的小事。
“所以,这活儿就交给了你这个有着丰富实践经验的后辈?”应白问。
“一个现实题材的犯罪片里,女主角却像悬浮在真空,太没有说服力了。
”应苍林带上了一点讥讽的笑,继续说道,“我所能做的,就是让你的角色看起来更像一个现实的律师。
一个天真的理想主义者去做律师,要么不可靠,要么会撞一头血。
”
他说得漫不经心,可应白心里却隐隐像塞了一团积了雨的乌云,让她的身体都沉满了潮气。
应白突然明白了之前心里的疑问,孤高的少年长大了,将一个天真的理想主义者变成如今的样子,落下第一把锉刀的人,就是她。
四十九、早恋
应白是甜的。
这是陶苍林在吃掉应白后,不,是应白吃掉陶苍林后,他最直接的感受。
他整个人沉浸在昏了头的幸福和兴奋里,以至于前路什么都看不见了。
如同每一个刚刚开荤的少年一样,重欲贪色,几乎是所有的本能。
应白还是一如既往地逗弄着他,只是这一次,无论是在餐桌下,还是晚自习归来昏暗的走道里,抑或清晨的玄关,每一次她都受到了加倍的惩罚。
陶苍林不管在床上还是在床下,都不怎么爱说话,不争不辩,只是狠狠操她。
学校的生活还在热热闹闹地继续着,五中作为省重点,每年的重本升学率由两部分组成,一是实验班拔尖,二是体育生、艺术生走艺考,因此非常难得的,每年上学年都会有为期半个月的艺术节。
高一合唱比赛、主持人大赛,高二华尔兹交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