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抱下来,也不放到地上,而是勾住她悬着的那条腿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啊!
唐宁吓了一跳,睁开迷离双眼眼才发现自己正以极其淫荡的姿势被斐厉笙抱在怀里。
这是一个类似于小孩把尿的姿势。
斐厉笙从身后端着她两条腿,唐宁张开的蜜穴正对着那面镜子墙。
更为淫荡的是斐厉笙那根粗黑巨大的阴茎,还满满当当的塞在唐宁粉嫩的蜜穴里。
厉笙哥她想下去,却被斐厉笙很快喝止住。
别动。
看着镜子,看你的表情。
斐厉笙人看起来很瘦,劲却很大,以这个姿势抱她丝毫不费力气。
唐宁看向镜子。
她想只注意自己的表情,但无论如何也忽视不掉那根粗黑巨大的阴茎。
它在动了。
缓慢的抽出一截粗硬的棒身,唐宁的身体能同步感觉到他抽出时,肉茎上的静脉和蘑菇头上的硬楞剐蹭她内壁带来的酥麻感。
她甚至是有点着迷的看着那根阴茎从蜜穴里抽出的样子。
狰狞的茎身浸满她的。
他无法忍受一一个欺骗自己的女人还占着自己另一半的名头。
徐家确实对他有恩,这么多年他对徐家也不薄,恩情早已还清了。
硬拖下去对谁都不好。
斐厉笙原以为徐思晴会懂,但显然是他高估了她。
既然徐思晴不肯断,那这把凉薄的刀只能由他来挥断。
徐思晴显然不肯轻易放弃,第二天就找来了别墅。
斐厉笙大概是摸清了她的性子,早早便把唐宁安排进了自己的卧室。
她恐怕会在这里呆上一-阵,你这几天先在这里睡。
他刚洗完澡出来,腰间只围了条毛巾。
见唐宁避过眼,他动作一顿,拿过旁边的睡袍穿上:
我这几天睡沙发。
斐厉笙卧室里是有个沙发,可相较于他近一米九的个子,哪里睡得下。
还是我睡
唐宁话没讲完,卧房门外却传出一声闷响。
似有什么东西扣在门上,声音虽然轻,却也听得分明。
这栋别墅里除了唐宁和斐厉笙,就只剩下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