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
他低头看了一眼,随后抬起眼看向唐棠。
典狱长躺在单人床上,满身都是情欲的颜色,汗津津的,散发着淫靡又诱人的气息。
他冷清疏离的脸潮红,甚至连眼眶也是红的,睫毛湿漉,一只脚踹在宗左胸膛,抵着他不让他靠近,两腿间渐渐流淌出乳白色液体,乳白液体在床单上流了一大摊,湿漉漉的黑猫尾巴沾染着白色液体,看上去淫乱极了。
不大不小的足干干净净,脚指头透着淡淡的粉,他踩着男人麦色胸膛,被上面汗水洇湿了些,脚趾几乎要陷进胸沟,足心下腹肌结实。
宗左心头一热,大手抓住他的脚踝,他想亲亲典狱长脚踝处凸起的那一块小骨头,最好是把那处给吸红,但他带着止咬器,本根亲不到典狱长,就算伸出粗大的舌头,也还是差一点才能碰到铁笼子,蓬松的狼尾巴急躁地乱晃,最后也只能憋屈的低下头,用铁笼子蹭了蹭他的小腿。
“宝贝儿,打个商量,把止咬器打开。
”
唐棠掀开薄薄的眼皮,眉眼的春情动人心,黑中带金的眸水润,却透着丝丝寒意,哑着嗓子吐出一个字:“滚。
”
宗左看着他,觉得自己有点贱,这只冷傲的黑猫越是骂他他就越是来劲儿,沾染着一层水亮的鸡巴肉眼可见的膨胀,眼看还要继续,忍了半天的阿萨德和顾琢风就不太乐意了。
“宗左,你够了。
”顾琢风表情冷,语气莫名也有些冷。
宗左“嗯?”了一声,狼耳朵一支棱,回头看见一脸冷漠的顾琢风,和似笑非笑的阿萨德。
恶狼:“……”他忘了。
逮着猫咪一通瞎撩欠的大狗这时才想起来被自己遗忘的战友和兄弟,原本勾起的嘴角一垮,郁闷地啧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看了看一脸冷淡的唐棠,从他床上下去。
顾琢风先一步走到床边,他把衣物脱掉,将浑身发软的唐棠抱起来,坐在床上。
两具冷白的身体互相紧贴,较为优雅完美的黑猫青年身上汗津津的,圆润挺翘的臀坐在另一个哨兵的胯间,顾琢风一手抓着唐棠的臀,一手扳过他的头,捏着下颌吻了上去。
软舌被灵活的舌头缠卷,重重吸吮着口腔中清甜汁液,猫舌头敏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