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垮掉了。
”
丞相也知道是这个理,如今正值多事之秋,太子还中了毒,他可不能再倒下了,他温声谢过元禄,先端起药碗给江尧喂药。
可能是疼到喉咙干渴,苦涩的药喂进去,江尧下意识吞咽起来。
等他喝完,唐棠放下勺子,再将剩下药底的碗放在元禄的托盘上,继续给他喂了杯水。
处理好江尧,他勉强用完了一碗粥,放轻音量与元禄道:“还要麻烦公公去转告我家小厮一声,替我告假两日,太子如此,元思实在放心不下。
”
左右嘉定帝巴不得他滚的远远的,永远别回朝堂,自然不会不同意此事。
太子发病时什么模样,几位心腹都见过。
元禄只觉得心中服帖,连忙应了下丞相的话。
他不敢再多做打扰,弓着身收拾好东西,便退了出去。
又过了半个小时,唐棠见江尧脸色好了些,呼吸也逐渐平稳,才给他解开手脚的束缚,换一盆温水,给他清理伤口,上好止血的药。
那布巾上的血染红了清水。
等都处理好,天色也不早了。
丞相合衣躺在太子身边,眉眼间带着疲惫。
他拉着太子的一只手,露出手腕处垂下的红绳和相思豆,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渐渐阖上了眼。
—
这一觉睡得太沉了,没头没尾的梦境一个接一个,唐棠半边身体都是麻的。
但没多久,原本微冷的身体被一阵蓬勃的火热温暖,湿热气流呼在他敏感的脖颈,弄得唐棠在睡梦中都在皱眉,不适应地偏了偏脖子。
身下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顶开,热热涨涨的异物感很是难受,他下意识收缩肉壁去夹那大东西,却被粗热烫得颤了颤,溢出一声难耐的鼻音。
丞相温柔黑眸紧闭,眼睫不安的颤动,他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被人给脱了下去,墨色青丝散在莹白雪肤,他侧躺在床的外面,背部靠着火热的胸膛,双腿夹得紧紧的往前放,白嫩且挺翘的臀部向后。
隐隐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