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很少去打探别人的隐“山”“与”“三”“ク”。
私。
这时候看宴闻的脸这么难看,就忍不住问道:“他是你……前男友?”
宴闻立即否认,“不是。
”
“那就是前炮友?”
宴闻这次没否认,但脸色阴晴不定,明显一副也不是太想承认的样子。
黎里不走心地恭维了一下,“挺漂亮的哈。
”
宴闻冷眼看着他,“看上了?”
黎里摇头,“没看上。
”
宴闻道:“以后碰到了离他远点,他有脏病。
”
“啊……梅毒还是艾滋?”黎里是真的有些慌了,父亲开车出事故,所以他挺怕自己开车,每次都开得很慢。
因为借钱投资失败亲戚总是来要债,所以黎里也很不喜欢跟人借钱,宁愿累死累活想方设法的赚钱也不轻易开口去借。
而因为父亲一直生病在床,所以他也挺怕得病,从知道自己是喜欢男生的那一天开始,虽然他没有余裕去谈恋爱,但卖身的时候还是会很在意对方是否会有传染病。
就连宴霁老谈女朋友出去开房,他都经常叮嘱对方记得戴套。
所以现在一听说自己接触过可能是梅毒或者艾滋病的携带者,他心里就有些发毛。
要真被传染了,前一个治疗要花很多很多钱,后一个则是绝症,哪一种都不好受。
宴闻道:“不知道,只是听说的。
”
他不像是会在背后随意嚼舌根的人,能说出这种话,那应该就是实情。
黎里心里更毛了,惴惴不安地道:“我就凑近了跟他说了两句话,应该不会被传染吧?”
“不会。
”
旖旎的气氛在这种话题下被打散了,黎里从浴缸里出来,正要去捡自己的衣服,宴闻已经打开衣柜,将一件衣服递给他,“暂时穿这个吧。
”
他拿的是一件睡衣,很宽大的棉质短袖开衫,黎里接了过来,有些发愁,“穿这个我不好回去吧。
”
宴闻道:“在这里睡,我明天早上开车送你去学校。
”
黎里看了一眼他的床又看向他,“睡你床上?”
宴闻顿了一下,才“嗯”了一声。
黎里顿时将睡衣穿了起来。
宴闻的衣服对他来说本来就大了两个号,何况是对方的睡衣更是宽松,下摆又长,他裹在身上恰好能遮掩住屁股腿根。
只是这样一穿,原本平平无奇的一件睡衣就被穿出了诱惑的效果,特别是他没把扣子都扣上,胸前便露出一大片白腻的肌肤。
他肤色白,上面留着的吻痕就显得很明显。
宴闻一眼扫过,忍耐住了再看一眼的冲动。
他套上睡裤后便开始换床单,床单上一片狼藉,之前喷在上面的水液都还没干,甚至能看到一小片暗色的血迹。
看到那片暗色,宴闻的动作顿了顿,心里泛起一丝连他自己都克制不住的涟漪来。
他确实没有那种需求,哪怕是对未来的另一半也没有要求对方一定要是处女。
可他没法不在乎。
铺好新的床单,将自己的衣服和黎里的衣服一起丢进洗衣机去洗了,再出来的时候便看到黎里坐在他的床上捧着手机。
宴闻看了一眼,走过去拿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