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玩一玩,林舒昂心中郁结,堵着的那口气吊在那儿,上不去也下不去。
好歹是自己身边的人,就这么没了,谁听了都会惋惜。
更何况那是正经八百的飞行员,百里挑一的好苗子。
更别说小时候还带着林舒昂玩过。
窗外的雪还在下,道上一溜儿的景观树都秃了,秃的跟什么似的。
林舒昂站在自己窗子面前利利索索地脱了厚重的衣服,换上了轻薄的大衣,给邓安绍发了消息,晚上不吃饭了,也不用上楼来叫她。
黑发被手指随意揉了揉,然后归拢,觉得似乎不太合适干脆披在脑后了。
她凑近了窗子想看看能不能看见什么人影,实在可惜,大院里头清冷得没法说。
她到底还是决定过去,至少散散心里的郁气。
她换了一身衣服,妆都没化直接涂了个口红。
自打去故宫工作之后弃繁从简,什么能轻便着来就怎么来,她皮肤白,莹润,尤其一双眼睛最为出彩。
出去的时风风火火,走的时候还没忘记带上包,不过一时疏忽拿成了工作包,上车启动了引擎才发现俩柿子轱辘着滚了出来,她真是哭笑不得。
林家住在最里面,出来的时候能在大道上路过憧憧居民楼,两边都是景观树。
眼见着就要过年了,出去的时候还有人影,影影绰绰的,换岗的警卫员带着人挨个往树上挂灯笼。
一棵树挂两个,等到过年那会,路灯就完全鸡肋了,灯笼彻夜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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