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类似新手村的阶段怯场?
但隔着滑腻的沐浴露碰到小腿时,周品月仍是呼吸一滞。
她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一个完全陌生的动作。
因为对方在抱膝坐,如果要好好洗澡,此刻,她就得掰开那双并拢的膝盖,好将其后的胸乳暴露出来。
她不想让场面看起来太有性意味(虽说是来做爱的),于是反而选择搭上脚背,握住了靠近脚踝的位置,朝两边施力。
可程牙绯装傻,问:“干嘛?”
说“把腿张开”就好了,然而,她一时语塞,只能说:“你这样我怎么洗。
”
“是说把腿张开吗?”
“是啦是啦。
”
“喏。
”
不止张开了腿,还张开了怀抱,被水花溅得有点湿的人环住她的脖子,把她猛地拉进溅射范围里。
再靠近几厘米,都能贴着胸了。
“这样也洗不了。
”
“能洗啊,你看,还是有至少叁指的活动空间嘛。
”
周品月撇了撇嘴。
“今天你有点刁难人。
”
“讨厌我了?”
“有一点。
”
“你看,幸好改了,不然现在就得刹车了。
”程牙绯哼哼地笑了一下。
“我也没正式说讨厌。
”说着,周品月将搓出泡沫的手掌贴上对方还算安全的肚子,向肋骨的方向涂抹,绕过乳房,直接去背部。
不想要将这件事定义为单纯的性吸引,她隐约感觉到自己潜意识中是这么想的。
虽说这样很对不起认为性吸引非常重要的那类人,或许面前这位就是。
面前这位显然不满意。
“这里也要洗啊,特别是乳沟会闷汗。
”
她的手被拉回来,正正放在了那两块软肉上,硬挺的颗粒贴在生命线附近,无法忽视。
好吧,一不做二不休。
她咬咬牙,接了些水回来,覆着乳房转圈揉搓,故意用力地划过乳尖,并要求道:“手举起来一点。
”将泡沫打到侧乳和腋下,动作几乎从揉变成了抓。
小腹在下坠。
当程牙绯用鼻子蹭她的下巴,握着她的手腕把泡沫向下抹时,她感觉喉咙里像是含了一块冰,寒冷让肌肉发紧,每次吞咽都带来令人不适的涩滞。
“这里就不洗了吧,反正还会脏的。
”亲着她下巴的人说,绕过了叁角区,把她往大腿上带,正是那时候,她看到了阴阜附近那道细小的伤口,比周围的皮肤颜色深一些,虽然已经愈合了,仍是脱口而出一句抱歉。
“嗯?”
“上次把你刮伤了。
”
“你不是已经道过歉了嘛。
”
“但是,突然要剃掉阴毛也很没礼貌。
”其实后来回到家,她懊悔了很久,觉得凭着喝醉的借口干出这种事实在是太丢脸了。
“你本来也没有很礼貌啊。
”
呃,无法反驳。
她有点不爽,用水冲掉手上的泡沫,拉过花洒,将轻柔如细雨般的水流对准了程牙绯的阴户。
“干嘛?”
“还是要洗的,只不过确实不该用太多沐浴露,会破坏菌群平衡。
”
说着,她把水流模式调成了一股水柱。
这不算是个太小众的自慰方法,至少,她在论坛里看到过有人讨论,不少没有隐私空间的人就会在洗澡时用花洒去冲阴蒂。
程牙绯看出来她要干什么了,怯怯地说:“你要用花洒来吗?”
“来什么?只是帮你洗洗罢了。
”她也装傻。
“我没有这…”
掰开阴唇,将同样已经挺立的阴蒂暴露出来,夹着它上下滑动,她如愿以偿地听见一声跳动般的喘息,将话语掐断。
她便把花洒贴近了,使那水流的力度最大化,手指固定住它,包皮往下拉,确保能刺激到最敏感的点。
耳边的呼吸变快了,每次听到这样变换的节奏,周品月心中都会生出一股阴暗的冲动,想要不断逼迫这个人,击垮她的意志,直到她的身体不再听从头脑中的神经元,而只是听从自己的双手。
这应该不算是爱。
脖子被咬了,有时候,她也能隐约感觉到,程牙绯和她是一样的。
在濒临崩溃的几声呜咽后,她的手被用力推开,“太、太厉害了,这个,远一点,远一点。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