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唯脑子里“轰”的一声，仿佛被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天啊！她刚才喊了什么？！她疯了吗？！她一定是被向楚绫的眼神吓疯了！或者被系统逼疯了！再不然就是那22.3cm的冲击波还在脑子里回荡没散干净！
这比在音乐厅裙子裂开还社死一万倍！比在程教授面前胡说八道“学术研究”还离谱！比被边言含住手指还羞耻！
她甚至能感觉到旁边那个还没离开的佣人，肩膀在可疑地微微耸动，显然是在拼命憋笑。
完了完了完了！人设崩坏值肯定要爆表了！3点！绝对是3点！热情小野猫在向她招手了！救命啊马赛克！
强烈的求生欲如同回光返照般点燃了她最后一丝急智。
在向楚绫那震惊到近乎失语的目光注视下，慕唯猛地一个九十度鞠躬，动作幅度之大差点把脖子甩出去，声音因为极度的尴尬和语速过快而变得尖利又扭曲。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向会长！口误！纯粹是口误！！”她试图用音量掩盖心虚。
“我的意思是‘像爸爸’！对！‘像爸爸’！您刚才的气势，那种威严感！那种掌控全局、不怒自威的感觉！简直太像我父亲在生意场上叱咤风云时的样子了！真的！一模一样！所以我一紧张，脑子一抽，嘴瓢了！绝对没有别的意思！请您千万别误会！”
她一口气说完，感觉肺都要炸了，根本不敢抬头看向楚绫的表情。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蹦迪，咚咚咚的声音震得她自己耳朵疼。
空气再次陷入死寂。
慕唯保持着鞠躬的姿势，像个等待审判的罪人。
她能感觉到向楚绫的目光如同实质般钉在她的身上，冰冷、探究，还带着一种要将她彻底剖析的意味。
时间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
终于，一个冰冷得不带丝毫情绪的声音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哦？‘像爸爸’？”
向楚绫的声音声音里似乎……比刚才更冷了几度，甚至还夹杂着被愚弄了的愠怒。
“慕唯同学的父亲，”他慢条斯理地开口，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确实也是位……手腕非凡的人物。
”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给慕唯施加更大的心理压力。
“不过，这里不是令尊的生意场。
”他的语气带着上位者不容置疑的疏离和警告，“下次，请注意你的措辞。
”
“是是是！向会长教训的是！我记住了！绝对没有下次了！”慕唯如蒙大赦，点头如捣蒜，依旧不敢直起身。
“至于这件外套……”向楚绫的目光再次扫过矮柜上那件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