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线:尾形(34)与高岭(旧姓)百合子(22)婚礼前几天。
此时花泽明未满3岁。
阿希莉帕19岁。
精致的桐木衣箱置于主卧榻榻米中央,散发着新木与防虫香草的清冽气息。
尾形抬手屏退侍从,只余下两人和这片静谧的空间。
他修长的手指抚过箱盖边缘,动作从容不迫,仿佛在开启一个尘封的秘密。
箱盖开启,内里陈设庄重:一套迭放整齐、泛着冷光的男士黑色纹付羽织袴,金线刺绣的家徽低调威严;旁边是一匹纯净无瑕、细腻如云的雪白生绢。
他没有先去碰那件属于自己的礼服。
目光落在阿希莉帕身上,带着一种沉静的审视,更深处却跳跃着某种近乎纯粹的探索火光,如同在品鉴一块即将被赋予特殊意义的璞玉。
他伸手,拿起那匹清凉柔软的绢,质地细滑如水,在指尖流淌开。
“来。
”他的声音低沉,不高,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磁性与不容回避的专注力,并非命令,更像是一种分享仪式的邀请。
他向她伸出手掌,掌心向上,姿态是等待而非索取。
阿希莉帕心头微微一滞,那莫名的悸动又悄然泛起。
她走上前,停在他触手可及之处。
尾形高大的身影投下温柔的安全感,混合着冷冽松针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硝烟气息将她笼罩。
他没有直接动手,而是将雪白的生绢徐徐展开,宛如铺开一道流动的月光。
然后,他温柔地将它覆上她的肩头。
冰凉的丝滑触感让阿希莉帕下意识地轻颤,尾形的眼神依旧专注在布匹上,仿佛在完成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他的动作异常耐心,近乎庄严。
他像一位虔诚的信徒供奉他的神只,又似最精密的工匠雕琢他的杰作。
双手牵引着白绢,细致地、一层层地包裹住她穿着日常和服的身体。
白绢绕过她纤细的颈项,覆盖住胸前的起伏与腰肢的曲线,在背后交迭,最后用一根同质的帛带在腰间松系一个活结。
他的指尖偶尔不可避免地拂过她颈侧敏感肌肤,那短暂的、羽毛般的接触却带着细微电流,让她的呼吸悄然急促。
而他,始终低垂着眼帘,专注在每一道褶皱纹路的服帖上,那份纯粹让阿希莉帕的心防悄然松动。
纯净的白绢成了她的第二层肌肤,勾勒出身形的曼妙,却比任何华丽服饰更显空灵圣洁,平添一份禁忌的诱惑。
她站在光影下,如同一尊被晨雾缭绕的山神,唯有脸庞清丽依旧,那双碧蓝的眼眸中盛满了无措与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
尾形退后一步,目光沉静地描摹着她的模样,从柔软的鬓角到被白绢包裹的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