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宁囡得意地冷笑——这种惊吓导致口红涂错得低级错误她不可能再犯了。
“那个姐姐你别说了,你说的那个同学就在你背后……”女同学越说越小声,本来宁囡天天戴耳机听歌听力就不好,她几乎低头怼着女同学嘴巴。
“嗐,身正不怕影子斜,脚正不怕鞋歪。
我们不怕他!”
楚寒松不是没被人骂过,也不是没撞见现场,但对象换成了宁囡性质就变了。
很遗憾,这里不仅有第三方还有第四第五第六……所以他不能讨要一个吻。
“在说什么笑话我也听听。
”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几乎在场所有人都不敢乱讲话,沉默地低头玩手机,虽说楚寒松长着一张无攻击性的好皮囊,但他一张嘴一个动作,那股微妙的压迫和威慑力扩散全场。
宁囡一抬头,看见镜子里的楚寒松,立马起了表演的乐趣:“哈喽同学你好啊,你也是过来化妆的吗?”
楚寒松依然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但宁囡了解他,此人快憋不住笑了。
没办法,他一想到和她对戏就很想笑,这次还是第一次在学校演戏,他得好好表现,让她过足表演瘾。
他先是坐在女生旁边:“我没交钱也可以化吗?”
“那不行,这里不接受空手套白狼,出门左转去洗手间洗个脸吧。
”她摆摆手一副得理不挠人的刻薄样。
“那好吧,其实你这么便宜的价格我还担心烂脸,我的皮肤比较敏感。
”他略表遗憾。
宁囡画好女生的脸后,女生赶紧逃离战场,上来一个心大的男同学开始戴假发。
她皱眉:“装货。
”
宁囡两个字已经是赤裸裸的语言攻击,除了他们两人所有人坐立不安,社长已经后悔找这个话多的化妆师了,得罪了楚寒松不是件好事,就在他打算硬着头皮请走宁囡前,楚寒松站起身向她道歉。
“看在我改过自新的份上,姐姐愿意给我画个淡妆吗?”
“那不行,我不给装货化妆,但你的发型我可以帮你,这笔钱我记得是齐的。
”
“如果我补缴妆费呢?”
“那可以,但你得翻倍。
”
社团成员包括公用化妆间其他的成员听闻这一幕表示对楚寒松形象大为改观,好像没有传说中那么清高傲慢,只有一小撮人猜测楚寒松是不是看上那位化妆师了,毕竟让他在公众面前低头是头一回,但这种不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