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
他甚至也短暂地参与过,但很快,那种扭曲就让他觉得索然无味,甚至隐隐有些反胃。
那张脸失去了最初吸引他的某种干净而易碎感的特质,变得和其他被他们这个圈子轻易“玩坏”的东西一样,空洞,麻木,毫无价值。
于是,他索然无味地抽身而退,彻底沦为冷眼旁观的看客,任由金悦苒和那些跟班继续他们无聊的“游戏”。
那张脸,也曾是“漂亮”的。
那种漂亮,是脆弱的,是供人亵玩的,是……死的,是被他亲手判定为无趣的垃圾。
然而这和周梨花,完全不一样。
“闭嘴。
”姜朝颂的声音终于响起,低沉而又沙哑。
梁向薇被他冰冷的语气吓得一哆嗦,后半句话卡在喉咙里,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眼中满是惊惶。
关清霁也皱紧了眉头,姜朝颂的反应,远比预想的还要激烈。
姜朝颂深吸了一口草木清香的凉风,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似乎在强行压下翻涌的暴戾。
他直起身,不再看山下,转身面向那几辆跑车和一群屏息凝神、等着看戏或探听消息的狐朋狗友。
“少废话!”他狂躁地命令道,“车钥匙!给我!”
旁边一个染着黄毛的小弟被他突然爆发的戾气吓得一个激灵,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就把手里攥着的一把改装福特野马的钥匙递了过去。
姜朝颂一把夺过钥匙,径直走向那辆线条粗犷的福特野马。
他拉开车门,随后“嘭”地一声甩上门。
“清霁!”姜朝颂摇下车窗,对着关清霁吼道,“老规矩,山顶到断崖。
输的,滚蛋!”
断崖是这条盘山公路最险峻也最刺激的一段连续发卡弯,是检验技术和胆量的终极考场。
关清霁看到姜朝颂这副模样,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咧嘴笑了,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眼中也燃起了好斗的火焰。
这才是他认识的姜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