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剑身,奋力一斩。
砰—
哈德眼看它来不及以盾牌进行防御,还以为能把它的手甲一分为二,可是别说是造成什么明显的伤痕,直直的斩击只能在手甲的表面留下一道几乎无法看到的浅痕。
「比想像中要坚硬得多啊…」
虽然说不上用尽全力,但也已经是相当认真的程度了,却只换来巨大的反作用力,循著长剑传回身体,令他忍不住后退两步。
然后身体微微前倾,把力量集中在双脚,乘著气势一跃而起,改为袭击它的头部,大叫一声。
「剑技—闪月!」
双手持剑的哈德使出闪月,打算即使剑被挡住,所产生的巨大剑气还是能击中它的头部,来一招隔山打牛。
不过活铠甲并没有以巨剑或是手臂作防御,而是眨眼间把盾牌架起在哈德眼前,完全拦下了哈德的剑技之余,就连去路也完全封杀,哈德为免整张脸撞在盾牌,只得放弃攻击,在空中紧急转换姿势,改为以双脚撑住它的盾牌,用力一跃拉双两者之间的缓冲区。
此时活铠甲仿佛也认真起来,并未给予哈德著地的时间,便已经上升到半空,出现在哈德面前。
「在空中根本…使不上力啊…」
即使视线能清楚捕捉到活铠甲正在向自己进迫,可是没有翅膀的哈德,在空中的活动能力相当有限,根本就没可能避开它的追击。
只能勉强以长剑保护自己,不过失去了地板作为支撑,力量的差异更是悬殊,即使是成功挡下了致命伤,可是身体却像是化成了一颗陨石,从半空毫不留力地坠落到地上。
背部重重地撞在坚硬的石地,刹那间的剧痛使哈德不经意间出一声绝叫,更在地面留下一个巨大的深坑。
能清楚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在背部以及衣服之间缓缓流动,伸手轻抚那个位置,试著检查那到底是什么,出现在手心的,理所当然是一滩鲜红色的液体。
尽管思绪因为强烈的痛楚而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