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识当时被眼前的状况吓坏了,他一脚将放在门边的手机的踢开,一边蹲下去拍赵亦城的背:“没有野蜂,一只野蜂都没有,我逗你玩的。
”
赵亦城听了江识这话愣了几秒,然后伸手用力将他推开,之后从地上爬起来一句话不说起身冲出门外。
为此江识自责极了,吃早餐的时候他特意跟赵亦青说:“哥,我真不是诚心去吓赵亦城的,就是想逗逗他,没想到……他会那么大反映。
”
“没事儿,过会儿他就好了的。
”赵亦青说:“不过以后你可千万别在他面前提野蜂,小心他跟你翻脸的。
”
“他小时候是被野蜂蜇过?”江识问。
“不是蜇过,是经常被蜇。
”赵亦青说着说着有些难过似的垂下头:“小时候我妈为了让我们兄弟三个讨到更多的钱供她过上更好的生活,会故意将我们弄得伤痕累累。
我跟大哥因为患有脆骨症,所以经常被她给故意弄骨折。
她也曾尝试过想让亦城摔断点骨头什么的,可亦城是个十分健康的孩子,试过几次失败后,她就用蜜蜂将他蜇得满身是包,再抹点灰啊泥啊什么的,怎么看着让人觉得惨她怎么弄,亦城就是从那时候起惧怕嗡嗡叫的动物的。
哪怕他现在睡着了,周围有苍蝇都能将他吓醒了。
”
“你妈……那样对你们就没人管吗?”江识问这话的时候拳头捏得死死的。
赵亦青摇了摇头:“那些年我们兄弟仨个被我妈和那个后爸带着天南海北的卖惨讨生活,几乎每十天半个月就会换个地方,谁管得着。
后来我妈不知道犯了什么事被抓进去过一段时间,那段时间我们兄弟三个就在福利院生活。
前几年我妈出来后便去福利院接我们仨,我大哥当时就跟着我妈走了,我跟亦城没处可去就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