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一眼,发现孙德富正有意的回避着李乘风的眼神。
路雄自然也看到了孙德富此时的异常。
衙门之外的那些百姓闻言,也各自与身边的人小声的议论着。
李乘风所说,可是丝毫没有给孙德富留面子。
不过,他所说,句句属实,孙顺发确实是如此给李乘风说的。
孙德富听着身后百姓的小声热议,他虽然听不清,但是仍然觉得有这阵阵冷风袭卷着他的后背。
于是孙德富怒吼一声:“李乘风,你给我闭嘴!”
不过,还未等李乘风开口反驳,便听得有一人高呼一声:“大人,草民有话要说!”
所谓,公道自在人心,谁也别把谁当成傻子。
孙顺发既然找到李乘风并且对他提及此事,那绝非是一时兴起,而是思虑良久。
然而,久思之下,必然会留下一些痕迹。
毕竟,人总得生活。
“大人,在下王友,我可为李先生作证,孙兄确实有过将自己的孙子寄养到李先生的家中的想法。
”
王友推开身前的两名衙役,昂首阔步,走上公堂,对着路雄高声说道。
“王友?你与孙顺发是何关系?”
路雄见状,照例问道。
“启禀大人,我与孙兄乃是至交好友。
”
“孙兄的心事,曾与我说过。
他确实有此想法。
”
王友沉声说道。
李乘风听着王友的话,他向王友投去了些感激的目光,毕竟不管在什么时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总比敢于慷慨直言,挺身而出的人要多。
不过,对于李乘风的目光,王友并未予以回应。
王友与李乘风也无任何交集,他现在来公堂之上为李乘风作证,他只是为了弄清楚,到底谁是杀了孙顺发的真凶。
若是孙德富诬告李乘风,那么孙德富弑父的可能性便极大。
“大人,此事,我等亦可作证!”
忽然,衙门外又有数人高声喊道。
“啪。
”
路雄见状,再度一拍界方,公堂重归安静。
“李乘风,你继续说下去。
”
路雄此刻也多少有些听明白了,不过断案,始终讲的是证据。
“是,大人!”
李乘风闻言,继续说道。
“再之后,孙德富便从他的房间之中蹿了出来,他对此事非常抗拒,后来还动手打了我。
”
“我觉得此事是孙家的内务事,便并未多言,选择转身离开。
”
李乘风说到此处,深吸了一口气,而后转身向孙德富走去,并且沉声质问道:
“孙德富,对此,你有何话好说?”
李乘风倒是要看一看,这孙德富有没有胆子承认他曾做过的事情。
“李乘风,你胡说。
”
“我父亲怎么可能会将自己的亲孙子寄养在你家!”
孙德富一口否定,震声反驳道。
“大人,我父亲之前确实有过想法,想要将孩子寄养在别人的家中。
”
“但是,后来,我与我父亲进行了沟通,并且向父亲保证,我一定会好好的教育自己的孩子。
”
“我父亲也答应我,打消了这念头。
”
“李乘风,现在所说,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