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乘风闻言,却是笑而不语。
“李乘风,你听好了。
”
“今日巳时,你去到孙家。
孙顺发热情好客,便邀请你小酌几杯。
谁知,你在酒后忽然生出歹念,丧心病狂的将孙顺发杀害!”
苟仁说话间,步步向李乘风迈步逼近,待苟仁话音落下,他几乎已然贴在了李乘风的身上。
苟仁努力的睁大着眼睛,审视着李乘风。
李乘风看着苟仁现在那副嚣张的表情,一把便将苟仁从他的身前推开。
“大人,根据苟仁所说,在下是在今日巳时将孙顺发杀害,还望大人可以将仵作的验尸报告公之于众。
”
李乘风将苟仁推开之后,他躬身对路雄说道。
“孙德富,你同意将孙顺发的验尸报告公开吗?”
路雄闻言并没有搭理李乘风,而是向孙德富询问去,毕竟死者是孙德富的亲生父亲。
孙德富与苟仁对视一眼,瞧见苟仁对他微微点头示意,于是孙德富立刻沉声道:“大人,只要能为我爹报仇,小人愿竭力配合大人,令罪犯伏法!”
“好。
”
路雄闻言,对着坐在一旁负责记录的师爷挥了挥手,示意他将孙顺发的验尸报告公示。
师爷见状,将孙顺发的验尸报告拿在手中,起身对李乘风说道:“李乘风,我看你还是别狡辩了,认罪吧!”
李乘风闻言,多看了那师爷一眼。
“孙顺发的验尸报告如下,死者,孙顺发,死亡时间,巳时。
死者头部遭受重创,但并未见伤痕,应是硬物击打所致。
不过死者的致命伤在胸口,应是利刃砍刺所至。
”
师爷公孙泽朗声念道。
公孙泽念完之后,还举着那份印有巡安司公印的验尸报告高举在空中,示以为证。
“李乘风,死者确实死于巳时,本官问你,今日巳时你在何处?”
路雄话风一转,向李乘风讯问道。
“今日巳时?”
李乘风闻言很是认真的想了想。
今日李乘风出门仓促,再说这时候,也没有手表时钟之类的,李乘风如何知道今日巳时自己在哪里......
平常,大家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对于时辰的概念都比较模糊。
“大人,我记不清了。
不过今日我确实去过孙家,并且确实与孙老丈对饮过几杯。
”
李乘风如实的说道,对此李乘风本就没打算隐瞒。
他本身无罪,又何须说谎?
况且,即便李乘风巳时已经离开了孙顺发的家中,可是无人能为他提供不在场证明。
他自己又无法为自己证明。
所以,李乘风并不准备在时间上做什么文章。
“哦?那这么说,你李乘风的失忆好了?都想起来了?”
路雄闻言,瞥了李乘风一眼。
“啪。
”
路雄一拍界方,威严无比。
“嫌犯李乘风,本官现在给你一个自供罪行的机会。
本官劝你,可别自讨苦吃!”
路雄沉声说道。
“大人,对于李乘风这样读过书,自以为有些小聪明的人,就无需和他客气。
”
“依我看,不让他尝点苦头,他是不会交代的!”
苟仁见状,立马教唆道。
“大人,在下的失忆确实好了,我也仔细回忆了今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