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么?还能让他死了去。
”
陆免成神色无辜:“冤枉。
我那两枪可都是打在无关紧要处,我哪儿能想到这人是个短命鬼,竟然高烧不退,还引发了肺水肿。
”
傅九思翻了个白眼,心中却也知道这种事人算不如天算,遂只得罢了。
又过了两天,报纸上的头条还没撤下来,傅九思便闹着要回家,傅君守拗不过他,只好把一切必要之医疗设备并高价聘请的一位主治医生和两位护理人员悉数带回大宅,直把个卧室布置得同医院病房无二致才算作罢。
回家后的傅九思彻底过上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娇贵生活,至一月后勉强能下地时,两条腿竟抖如糠筛,几乎迈不动步。
他惊恐地扶着人手臂在木头地板上旋了几个圈,发现自己只不过是由于卧床太久而下肢无力罢了,并未伤及根本,这才放下心来。
这一个月他不曾出门,闲时看些报纸打发时间,其中有两则新闻引起了他的注意:《行政院令解散xx学会并将开除为首肇事学生》《杜春秋求娶名坤伶梁寻鹤》。
前一则倒不太引人注目,原因无他,只因从己未年后三天两头就有这么一遭,众人习以为常,反而激不起大风浪。
而他之所以注意到,是因为那上面有个他认识的人。
后一则却是个大新闻,先不说主角两个本身都是话题缠身的大名人,单是这**大佬和昆剧名伶的身份就足以使人脑补出一出令人声泪俱下、缠绵悱恻的爱恨纠葛。
于是这日趁陆免成来家中探望,他先声嚷了起来:“这姓杜的怎么还没死?你手下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陆免成首当其冲受了一通质问,也没变脸,嘻笑道:“杀人多不好,放火烧了他的吗啡仓库,叫他肉疼还没处哭去。
”